门。
这些人和李幼白算是点头之交,见过不少次,在法正还没来到以前,忙活许久,没想到还是被揪了出来。
说起来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小商小拿,大商大拿,贪墨都贪出了门道。
做小生意的,诸如有十成赚头,小商贩拿四成利润,其余六成是成本开销,那他们就从四成中拿取半数。
这样既保障了小商贩的收益,同时不影响他继续做买卖的本钱,如此往复,便能源源不断的有钱财入账。
真正的吃人而不是把肉体消灭,而是从另一个角度把肉体价值发挥最大,让这些商贩继续心甘情愿上供,心甘情愿给钱。
流于表面的仍有外部人员参与,而败絮其中的则是监药司内的三司九房上下所有部门,其腐败蛛网已形成“三成明账,七成暗流”的潜规则体系。
虚增三成开支作衙门公费,伪造五成损耗作不可抗力冲账,以“应急周转”名义将剩余两成转存钱庄生息,手段层出不穷。
当然了,贪墨的手段很高明,可数量一多,拿的太多就将会暴露贪婪本性,导致变量不再可控最终东窗事发。
以秦律衡量罪责,执行轻罪重罚,为保证朝廷高高在上的权威,并不会向百姓公开而是在监药司内部进行,以做到公开震慑。
先前粮灾,知府陈学书杀了一批,那是针对整个南州府的,意在拉拢各方势力,而法正此次针对的仅有监药司本身,他本身乃是法家中人,面对的压力与阻力根本不大。
前后共抓出五十余名大小官员,轻重罚,重罪极刑,大部分人被处以黥,劓,刖三刑刑,少部分磔刑后弃市。
行刑那天,监药司众人聚集在衙门广场上,行刑的刽子手列成一排,李幼白躲在人群里,有一眼没一眼的往前看。
官员和百姓不一样,不会拍手叫好,场面安静得很,根本没人说话议论,无论是哪种刑罚,对养尊处优的官员来讲都可怕得很。
刺面,割鼻,断足,肢解,场面血淋淋的一片,刑台上的犯人疼得咿呀乱叫,台底下甚至有人直接吓晕过去。
行刑过程是很简单的,就像宰杀牲畜一般,不过对象是人而已,观摩完毕后全体官员抹着冷汗返回监药司,彼此之间生出间隔,疑神疑鬼。
刚才死去的同僚,不少都是由同僚提供线索举报,就连家人都未能得到幸免,秦制一大特点就是连坐属性,就算家族中人并未享受贪墨的恩惠,仍然会遭受非人待遇。
李幼白也仅仅是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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