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能感应到里头有人的迹象,法昭临来到门前举起拳头砸门,安静的长街上砰砰作响,没一会儿,门从里头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名千娇百媚的成熟女子,简单素衣包裹着丰满的玉体,看得跟随而来的衙差和捕快一阵口干舌燥。
“我们是府衙的人,河二爷昨夜被杀手灭门了。”
法昭临进门口直接开口,说话时观察着美妇的表情面色,见她眉间闪过一丝快意后又剩忧愁,心中便大概了解对方遭遇。
见其没有回答,便继续问道:“河二爷每次来你这都会做些什么?”
美妇张开嘴动了一下,还是没有吱声,李幼白上前几步出手轻轻抬起对方下巴观察了一下脖颈,又捏开红唇看了眼喉舌,解释说:“她应该是被毒药坏了嗓子,说不成话了。”
“啊!”法昭临很是惊讶,随即愤恨的咒骂说:“河二爷真不是个东西。”
看来美妇的确是知道一点河二爷的秘密,否则不可能仅仅是药了嗓子那么简单,法昭临改变做法,询问河二爷每次来这都会去哪里,美妇闻言后移步带她来到卧房。
冬日里素衣轻薄,美妇似乎不怕冷,扭着丰硕的臀部在前边带路,走路姿势媚态勾人,像是夹着什么东西,法昭临离她最近看得最清楚,看得脸色绯红。
空间很大而且很有情调,布置陈设简易并没有太多的装饰物品,美妇指了指床榻,又指了指自己,意思不言而喻。
豢养一个女人,除了好色以外确实没有太多用途了。
法昭临离开卧房走到屋檐底下,看着这座精致的小宅,苦恼说,“河二爷会把钥匙藏在哪呢,总不可能掘地三尺。”
李幼白想了想,道:“我觉得肯定不会放在妇人能看到,想到,找到的地方。”
“看不到,想不到,找不到...”
法昭临闭上眼呢喃着细想许久,紧接着眼睛一亮,下一刻,表情又变得古怪,伸出双手将除了美妇以外全都轰出了卧房,语言严肃,“你们都出去等着!”
时间流逝,等到卧房门一开,就见美妇整理着衣物跟在法昭临后头,前者手里正用白绢裹着什么,李幼白快步上前查看,发现是块卷起来的猪皮。
晶莹剔透,油光十足,仅凭这么一点,想要买到也是要花不少银子的,到底是有钱人会吃,连猪皮都如此上等,很难想象平日里该如何奢侈。
法昭临见李幼白对猪皮发出赞叹之声,她尴尬地咳嗽一声,提醒道:“这块猪皮不是用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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