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功在身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可被看着的时候,是能直白感受出老人家所想要表达出的意思来。
学士阁的存在与决定,绝不容许他人质疑。
“学士阁是由先皇亲自创办,主要用来钻研天下各类学说技巧,人数过百,集结了世间所有的奇能异士,通晓天地之人才,地位极高,连我也要逊色三分啊。”药老解释着一笑,想让气氛轻松些许,总的说来,是邀请对方加入而不是威胁的意思。
楼阁外,寒春以前的小雨持续不断飘着,乌云密布,天空中,偶尔有几道白光闪动随后炸起惊雷,蔓延着在天际尽头上空迟迟不散。
李幼白的纤纤细指轻轻敲打在桌腿上,她脸上笑着,一副和颜悦气很好说话的样子,“年幼时,师傅游历诸国将我收养,传授医术,立下门规,不许收取患者一丝一毫,那会的日子过得一贫如洗,不过也是很顺利的把我带大了,那会的师傅说过,天下苦,最苦是百姓,我辈行医者应当向此而行,功名利禄不过浮云尔...”
她憋着一口气说完后无声笑出来,端起桌面茶杯抿了口,最后放下时便补充完后面的话,“即使师傅不在了很多年,可身为徒弟的我还记得很清楚啊,并且我还发现,仅仅只是医术,其实救不了多少人,哪怕全天下的医师集合在一起,也救不了一种病。”
药老闻言,收起脸上的轻松之色变得肃然起来,他可不是外头那些迂腐的酸儒老生,无论是江湖武林,还是医药门派,更或者下三九流的市井歪道,各自都有各自的门规与行事风格。
遥想他年轻时还未跟随老秦皇,也不过是个食不果腹的赤脚医师,拜过几个师门,学得冗杂,别说门规,连他师傅是何模样都早已忘记了。
以如今李白成就已然不低,先前面试就曾面见询问过,是个性子内敛且极有抱负的年轻人,使得他起了爱才之心。
彼时听这小辈说起自己的道理也是洗耳恭听的,是否空口而说,三言两语于他而言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真正有阅历的人,且不论说话方式,从谈吐表情就能轻易识别。
当听小辈说起天下医师都治不了的病,药老立马想到某种绝症,却又认为并不合适,当即追问说:“什么病?”
李幼白沉默了一下,“穷病。”
“...”
药老闻声忽然止住手中抚须动作,神情一震,看向李幼白的眼神变得惊异万分,稍加细想后他猜测着李幼白的想法,更拿不定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于是乎说道:“这就是你开设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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