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的,你学会了,等杜氏回来了,你们两个一起打理侯府,我也会更放心。”
陈绵绵攥起小拳头,用力地挥了挥,小脸蛋上激情满满:“侯爷放心,绵绵一定会努力学的,等大姐出来,绵绵一定帮着大姐,一块把侯府打理得妥妥的,一定不会辜负侯爷的希望。”
“绵绵真棒。”崔禄食指亲昵地刮了刮陈绵绵的鼻梁,陈绵绵娇笑着靠进崔禄的怀里,崔禄将人打横抱起,直接进了内室。
帐子一下,遮住春光。
崔禄尽情在女人的身上驰骋,早就忘记了还有个结发妻子在大牢里望眼欲穿,等着他解救。
可许婉宁让她进去了,又怎么会让她出来呢?
“她这一进去,就别想着出来了。”许婉宁在许迦的屋子里,幽幽地说道。
许迦望着从小这个养尊处优,天性纯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妹妹。
“刘迹他的尸体……”
许迦当听说刘迹的头和手藏在佛像里头时,身子都在战栗。
不是因为阿宁残忍,而是他想不到,阿宁究竟受过什么样的苦,才会让一个看到血都害怕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样!
“他死了后,侯府的人将他随便埋了,我命陈望刨了出来,砍下了刘迹的手和头,藏在了佛像的肚子里。”许婉宁又解释了一遍,然后看着许迦:“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许迦痛苦地闭上眼睛,摇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阿宁,你在侯府这段日子,究竟吃了多少苦!是大哥不好,大哥要是早些来,你就不会……”
他怎么可能会怪阿宁呢!
要怪就怪他这个当大哥的,以为阿宁过得幸福,谁曾想,她一直生活在水生活热里。
许婉宁捏着茶盖,望着许迦。
许迦睁开眼睛,眸子里盛满了心疼:“阿宁,你受苦了。”
许婉宁捏着茶盖的手一顿。
此时此刻,她脑海里突然闯入了裴珩。
她也对裴珩据实相告,无非是想让裴珩认为自己恶毒,可他却夸她,还夸她干得漂亮!
只是在离开前,裴珩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意味不明。
许婉宁没明白。
直到现在许迦看她,说出那句话,她才恍然明白裴珩突然转头看她那一眼的意思。
他是在心疼她。
“阿宁,阿宁。”
许婉宁回过神来,看到了许迦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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