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安排好,让他等着收钱就是,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不可能!
“说话!”王兴民拍了拍惊堂木。
许婉宁也想笑。
怪不得王兴民让她站在这儿就行。
李根生眼珠子一转,解释说:“大人,草民几次三番去侯府找女儿,可侯府的人都把我们轰出来,不让我们见,我们见不着女儿,才来告状的。”
“既然只是没见着你们的女儿,为何又一口咬定这具尸体是你们的女儿?”王兴民也学着他反问。
这并不是针对李家夫妻,而是办案的一些问题,王兴民要问清楚了。
就好比有人说了一个谎,要圆这个谎话,就必须再说一个谎话。
谎话说多了,真真假假,总会有一个谎话会被人拆穿。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们莫不是想一口咬死李吉祥已死,就能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王兴民指了指许婉宁:“你们夫妻两个,谁来给本官解释解释?”
“人死没死还另说呢,他们这是咬死了不见着人就是被杀了。要是他们杀了人,把尸体藏起来,莫不是也要怪是别人杀的?”围观有人起疑。
“这案子可真难说,人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估计只有当事人站出来,才能解决吧。
李根生和钱氏对视一眼。
钱氏心领神会,调转个方向给许婉宁磕头:“少夫人,对不住,是我们认错人了,我们不告了。求求您看在吉祥伺候了您那么多年的份上,放了我们吧!”
李根生也跟着磕头:“是啊,是我们弄错了。少夫人,对不起。”
他们给许婉宁磕头,妄图说服许婉宁放过他们。
王兴民先发火了。
“你们这是把县衙当集市,由得你们讨价还价,随意诽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惊堂木一拍,吓得李根生夫妻两个一哆嗦。
王兴民大喝:“来人啊,用刑!先打二十大板。”
王兴民在燕城当父母官这些年,有一个规矩,能不用刑就不用刑。
当然,穷凶极恶的匪徒杀人犯除外,先打了一顿再说。而一般的老百姓犯事,王兴民只讲事实摆道理,让他们自己如实招来,在燕城口碑不错。
刑罚只是震慑,不是目的。
可今日他是气的不行了。
他费尽心思巴结的裴大都督安排的事,王兴民说什么都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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