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英嬷嬷上来,钟氏悔之晚矣。
她哪里敢让英嬷嬷上来。
钟氏不说话,也没人过问她的意见。
裴忠直接将人给拉了上来,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英嬷嬷,还真没死。
眼神冰冷阴鸷地望着下令要打死她的钟氏。
刚才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听到裴忠在她耳边说,“大公子夫人让我救下你,你等会该怎么说怎么做,自己知道吧?”
钟氏脊背一凉,下一秒,就听到英嬷嬷在说,“老夫人,可是您让奴婢将冯老六送到大公子夫人房里的啊,老夫人,事情败露了,您就想撇得一干二净?奴婢今儿个,说什么也要把你的那些恶事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英嬷嬷瞪着钟氏,“老夫人,大夫人为什么会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可都是你给大夫人下的毒,你把大夫人留在府里,就是为了制衡大公子。”
“每次大公子来看大夫人,您就让奴婢下药,让大夫人一见到大公子,就跟发疯一样,让大公子以为大夫人不喜欢他,厌恶他,从而达到可以一直让大夫人留在府里,你好达到用大夫人制衡大公子的目的。”
英嬷嬷竹筒倒豆子似的,将钟氏下的令,说了出来。
钟氏站了很久都站不起来,只得点着英嬷嬷,目眦欲裂,“你胡说,胡说,胡说八道。”
“奴婢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镇国公府如今捉襟见肘,入不敷出,您惦记老大夫人的那些嫁妆,不就是想要据为己有吗?”
“二夫人为什么会染上花柳病?还不是因为你要陷害大公子夫人,那得病的乞丐都是静姑姑带回来的,她染病了,那是自作自受。”
在场的夫人都是谢氏的好友,一个拉一个,都是京都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群人今儿个要是走出去,镇国公府这些腌臜事情,一个都兜不住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钟氏手都在抖,指着英嬷嬷,又说不出什么有震慑力的反击。
她体会到了孤立无援。
这府里头,跟她一条心的,说不上话,能力低微,而要扳倒她的,却三头六臂,八仙过海。
“许婉宁,你闹够了没有?这是镇国公府,不是你的商贾之家,你不要脸,我镇国公府还要脸。”钟氏又骂起了许婉宁。
不过是因为心虚,想要将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
“莫大人,你都听到了吧?”颜氏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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