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饶恕人家吧,都是孩子,我也有孩子,在淮山学馆读书,有时候也带着一些伤回来,打打闹闹的,正常得很。这上纲上线,就有些咄咄逼人了。”
似乎都在说许婉宁小题大做。
许婉宁刚想反唇相讥,身后突然有人靠近,她自己亲手熏的雪松香,冷冽清新,闻一下,就让许婉宁的心平和了下来。
“本都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她儿子去你们孩子的学馆读书吧。”裴珩揽着许婉宁的肩膀,将她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裴珩一个个来收拾。
“那怎么行!”刚才还在劝说许婉宁要大度的人立马高声尖叫:“他要是欺负我儿子怎么办!”
一说完,那妇人就自知失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讪讪地笑了笑,“这会欺负同窗的人,就跟狗一样,改不了吃屎,还是别去霍霍其他的孩子了吧。”
她说完就跑了。
裴珩又看向另外一个夫人,“这是你家公子吧?本督记得,他好像也在淮山学馆读书。”
夫人见裴珩竟然记得自己的儿子,喜笑颜开:“大都督好记性,没错,他也是淮山学馆的。”
“那他有没有受何庆文的欺辱呢?”
夫人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儿子人高马大,比何庆文还高一个头呢,没被他欺负过。”
她儿子站在她身边,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人。
“谁说他没受欺负的!”一个小小的奶声奶气的娃娃跑了过来,“你儿子在学馆被何庆文压着跪地当马骑,你儿子不跪就被何庆文打。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夫人震惊地看向她带来的儿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说的是真的?”
那十多岁的孩子,个头确实很高,又高又大,可胆子小,眼睛都红了,见自己娘问自己,嘴巴一咧就哭了,“娘,我怕,他说我要是告诉家里大人,就打死我,他还让我跪在地上当马,让他骑,还让我学狗叫,呜呜,娘,我好怕啊……”
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得不能自已,再看向余良娣的时候,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你儿子不能读书就是活该,这么恶毒的孩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嘛!”
替余良娣说话的夫人,还有几位,不过看到前头两位夫人被“啪啪”打脸,她们也都怯弱了,立马改口:“这位夫人说得对,没想到你孩子竟然真的欺辱同窗,做这么恶毒的事,送去学馆也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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