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杀?”
“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偷了沈青雨的财物,被官府怀疑她是嫌犯或者是嫌犯的同伙,也被官府带回县衙了。”
“一个小县令怎么能看出她是他杀,不是自杀。不是说好了,安排的天衣无缝,任何人都看不出她是他杀的端倪嘛!”宣平王怒喝道。
亲信双膝跪地,求饶:“王爷,属下做的确实是天衣无缝,东南西北乃至顺天府那些县令或是捕快,绝对看不出她是他杀!”
宣平王相信自己的人:“可为什么这一次失手了呢?负责查看现场的是哪个区的县令?”
“城南的王兴民。”
“他是裴珩的人!”宣平王大惊,“裴珩也去了?”
亲信点头:“是。”
宣平王张皇失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他!”
裴珩断案能力,众人皆知,有他出马,几乎逢案必断!
“王爷,现在咱们怎么办?”
宣平王看向幕僚:“你有什么好办法?”
幕僚皱眉:“祸水东引。”
“何解?”
“既然镇国公世子夫人已经是嫌犯或是嫌犯的同伙,那何不如将此事做实了,让她认下罪行,畏罪自杀,她一死,这事情也就结束了。”
“好。事情做的漂亮点,若是再被官府查出端倪,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城南区县衙。
王兴民问了尚芸几个问题,她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嘴里只会说,“我没杀人,我不是凶手,我没杀人,我不是凶手!”
“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尚芸疯疯癫癫,王兴民还真的一点线索都问不出来,焦头烂额的时候,王兴民只得去求助裴珩。
裴珩没见他,只给他一个大夫。
背着药箱,出现在地牢的时候,王兴民一头雾水:“大都督这是做什么?他对犯人这么好,还怕犯人病了?”
大夫笑了笑,将药箱放下,从中取出一个包袱,铺开,各种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泛着冷冷的白光。
王兴民更不懂了,“你这是……”
大夫笑了笑,取出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大人不是说嫌犯疯疯癫癫,什么话都不会说吗,大都督就派属下前来,保管助大人一臂之力。”
“用银针?”王兴民不懂。
大夫笑笑,“是啊,别看这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它们用处可大了。疯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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