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没身影啦。
“他们跑了,他们跑了。”裴聪气得跺脚,指着消失背影痛骂:“你还不快去追她们!”
裴忠连连点头:“是,奴才这就叫人去追。”
可身边哪里有人啊,只有一个丫鬟跪在钟氏的身边,着急万分地嚷道:“世子,老夫人她又吐血了。”
躺在地上的钟氏一口血一口血地吐,吓得丫鬟手足无措。
裴聪也不知道怎么办,吓得后退两步,远远地躲着,根本不敢靠前。
还是许婉宁,上前大喊道:“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一道声音颤颤巍巍地传来:“来了来了,老夫来了。”
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背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赶来,上气不接下气。
许婉宁过去拉他:“大夫,你快看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大夫将药箱放下:“说说,她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
许婉宁边说具体情况,那大夫边听边蹲下身子检查,越听脸越黑,越检查越愤怒:“胡闹啊胡闹。”
大夫按压了钟氏胸口,又捏了捏她的脊椎,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她的脊椎骨用力过猛,骨头都断了,你还挪她,断裂的骨头就跟尖刀一样锋利,骨头又戳进了她的脏器,如今她不停地吐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不是因为他,人家都说了让他不要动不要动,他不仅不听,还骂人!”围观的老百姓嚷嚷道。
“她要是知道,自己是被最疼的孙子弄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啊!”
“你祖母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裴聪捂住耳朵:“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这群贱民,胡说,胡说,我要把你们通通弄死,我要弄死你们!”
他嚷嚷着,也不知道谁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匕首,裴聪当即就挥舞起来,朝那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叫嚣:“我要弄死你们,我要弄死你们。”
裴聪像是疯了似的,挥舞着锋利的匕首冲进人群里。
一时之间,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裴珩冲了过去,一手抓住裴聪的左肩,裴聪回头,挥舞着匕首朝裴珩刺来,裴珩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就将匕首给打落了。
裴聪面目狰狞,裴珩右手高高举起,又劈下,裴聪就晕了过去,裴珩看向裴忠:“扶世子进去休息。”
裴忠连忙喊人将裴聪带进府了。
而钟氏,受伤太重,大夫看过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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