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说。
“是啊,少夫人,您瞧瞧您,这段日子照顾世子都瘦了累了,您好好休息,这儿有奴才。”另外一个叫从北的家丁说:“奴才先送您回去歇着吧。”
尚芸自然回去歇着了。
她现在睡觉的地方就在隔壁的屋子,倒是不远。
从北进了屋子,就上道的给尚芸铺好了床,尚芸躺下后,热的不行,手里摇着绢扇,边摇边出汗,清醒地很,哪里睡得着。
“冰鉴都买不起。”尚芸骂了一句,骂完,一阵风袭来。
尚芸偏头一看,就见从北正拿着一把蒲扇,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给她摇着扇子。
“少夫人,这样是不是就不热了?”从北问道。
确实,有风了,没那么热了,尚芸支起头,“你打算扇多久?”
“主子要奴才扇多久奴才就扇多久。”从北低眉顺眼地回答。
“那行,你扇吧。”尚芸咯咯地笑:“不过站着也累,你搬个凳子坐着扇呗。”
从北低头,突然鼓起勇气问尚芸:“少,少夫人,奴才能不能坐在这儿帮您扇,这儿近一些,风也大一些。”
他指了指床沿,尚芸懂了,笑得花枝乱颤:“行,你坐。”
从北坐下了,果真一下一下给尚芸摇着扇子。
尚芸睡不着的时候,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从北聊着,知道他跟从南是亲兄弟,家里头没钱,养不起,就卖身到府里来了。
尚芸很可怜他:“你们兄弟两个能吃苦又能干活,你家人不要你们,是他们的损失。”
“多谢少夫人怜惜。”从北哭道。
“不用谢谢我。”尚芸说:“你们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从北的扇子,摇得更欢了,风很凉爽,尚芸也睡着了。
许婉宁和颜氏每日三次地去祥宁居探望钟氏。
钟氏的命就是用千年人参吊着的,没有任何的起色,人也渐渐地消瘦和干瘪下去,毕竟只能吃点流质的食物,又不能多吃。
而且她内脏受伤,不能随意搬动,所以重新定做了一张可以在床上排泄的床。
说是定制,其实也就是在床上面挖了一个洞,钟氏不穿裤子躺在上头,拉屎拉尿也不需要专门人去照顾。
钟氏昏迷,控制不住拉屎拉尿,有时候下人不及时收拾,再加上是闷热的暑天,粪便奇臭无比,连带着整个屋子都散发着屎尿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
颜氏没让许婉宁进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