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躺在裴聪的身边,佯装熟睡。
任他外头的锣敲得震天响,也没震醒裴聪。
直到锣鼓喧嚣越来越远了,美人这才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已经空了的盒子,又让人给多备了几十盒的乌石散。
锣鼓声,城东城南城西城北都传了,几乎一城的人都知道裴聪不见了。
人人都在探讨裴聪到底去哪里了。
有人说:“肯定是青楼啊,人家要债的都跑到国公府门口要债来了。”
“要多少债啊?”
“我听说了,五千两。”
“啥玩意?五千两?这嫖的啥妓啊?五千两啊!那女的是啥金银财宝做的啊,这么贵。"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有权有势的人,玩的自然跟我们不同!”
虽然身份不同,但是青楼的女人也就那么多,最贵的花魁也就是初夜贵,普通女子的初夜也不过几百两罢了,这裴聪难道夜夜当新郎官?
钟氏病重快要不行的消息,也同样流传了出去。
孙子在外头嫖妓,祖母快要不行,这孙子,真孙子啊!
裴聪失踪的事情,在京都也算是掀起了一场小波浪,结合裴聪嫖妓花了五千两银子的事情,一块发酵。
裴文轩听到后,差点没宰了裴忠。
“我让你去找人,你就是这么找的?大张旗鼓,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世子嫖过妓了。”
裴忠跪在裴文轩的跟前,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三爷,奴才不知道世子去哪里了,奴才只能这么找人啊!再说了,现在老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世子要是再不回来,到时候老夫人的后事怎么办啊!”
裴忠说到了裴文轩的心坎上,只得说:“你再去醉花楼找找看,看看世子在不在,在就把人给我带回来,要是他不肯回来,就说,我一定会把此事告诉给二哥,让二哥打断他的狗腿。”
“哎哎哎,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裴忠带着人,去了醉花楼。
醉花楼的老鸨见是管家来了,哪里会有那么客气,再说了,金主在手上,才能多赚钱,她是疯了,才会让人把金主带走。
“裴管家,世子真不在我这呢。”老鸨笑眯眯地一甩帕子,带出浓郁的脂粉香味,香的裴忠打了个喷嚏。
“你要是不信的话呢,你就去找。”
老鸨都这么说了,裴忠自然不会进去找了,带着人走了。
他一走,楼上的裴聪就又一咕噜溜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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