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裴珩说:“我要去一趟苗疆找他,之所以不告诉娘,是怕她太过激动,也怕她太过希冀。”
也只是有这个传闻,裴文朗究竟有没有活着,只有亲眼看到人时,才能够确定。
“那是应该的。”许婉宁激动地说:“你这消息从哪里得来的?可靠吗?”
“可靠的,没什么比这还可靠了。”裴珩冷眼望着窗外的黑暗:“这份发现我爹在苗疆的折子,出现在璋和帝的御案上。”
不是万全的把握,又怎么敢上报这一条消息呢。
许婉宁:“是皇上告诉你的?”
“不是,是罗大人。”裴珩摇摇头:“皇上对我只字未提。”
许婉宁沉默,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裴文定不返回京都送葬,会不会是跟这个有关?”
“他也去苗疆了。”裴珩点点头:“他应该是去找我爹了。”
自己亲爹还活着,不告诉他自己,却偏偏要告诉抢了爹爵位的弟弟……
许婉宁都觉得这事情凶多吉少。
“所以我要赶快动身,我要赶在裴文定之前,找到我爹。”裴珩说:“等会我就要动身,阿宁,我是秘密出京,任何人都不知道,京都这边的事情,就只能辛苦你了。”
“这算什么辛苦。”许婉宁摇摇头:“只要你和公爹平平安安地回来,比什么都强。”
裴珩低头,含住了许婉宁的红唇。
“阿宁,若是有困难,就去找罗子旭罗大人,还有汪首辅,他们值得信赖。”
“好。”
外头也传来扶柏的声音,“主子,东西都收拾好了。”
裴珩意犹未尽地亲了亲许婉宁的额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阿宁,你真是我的福星。”
夜深了,裴珩披星戴月而去,许婉宁拍着安哥儿,在深夜中,抱着对裴珩的担忧,进入了梦乡。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福气也是命运的馈赠。
一夜好梦。
翌日,城南的一个小宅子,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我不许你去。我们现在就剩下这么点钱了,你还要拿钱去赎他,钱拿走了,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哭诉的是陈敏芝,她抱着自己的嫁妆盒子,还有一些私房钱,就是不撒手。
裴文轩觉得她疯了。
“钱乃身外之物,裴聪是二哥的骨血,也是我们的侄子,我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裴文轩觉得陈敏芝无理取闹。
那关在大牢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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