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
“这俩日碰到王兴民了嘛?”
“王兴民是没看到,但是我看到了苏毅,苏毅也在盯着谢正渊。”
裴珩吃掉最后一个馄饨,“明日你不要去王府了,你与白雀换一换,你去街上问物价,白雀盯着王府。”
“是。”陈望和白雀异口同声。
裴珩又说:“你不用盯着谢正渊,你盯着王府的女眷,还有,想方设法跟黄晋联系上,这两日我要见他一面。”
“是。”
回到屋内,许婉宁问黄晋是谁。
“他是我安插在宣平王府的内应。”裴珩并没有隐瞒:“凉州人,原本家境还算殷实,只是有一年下大雪,压垮了他父母所住的屋子,人倒是没死,只是留下了残疾和后遗症,一到冬日就犯病,治了许久,散尽了家财也没有将的父母给救回来。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年,也是冬日,他因为大雪封门,被堵在家里差点饿死,我救了他,并且帮他将父母厚葬,从那之后,他就跟着我了。我也给他许过承诺,我一定替他报仇雪恨!”
“谢正渊真的是激起了民愤!”许婉宁叹道:“可山高皇帝远,知府又是他的人,老百姓的民愤别说去京都了,就连凉州城都出不去,这些年,可怜他们了。”
“你以为璋和帝不知道吗?”裴珩苦笑。
许婉宁一怔:“璋和帝知道?那他为什么不管?”
“我连着两年收到从凉州城去的密函,还特意来了一趟凉州,摸清楚情况之后,就呈上了一道秘密的奏折,原本以为璋和帝看到奏折之后会管一下凉州城的事情,可我等了许久,他就像是没看到这封奏折一样。”裴珩分析道:“璋和帝知道,可他不管。”
“一个明目张胆,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许婉宁嘀咕道。
“这江山是谢家的江山,百姓也是谢家的百姓,他坐上那个位置,连老百姓的生死都不管,我们又如何能管。”裴珩不是不想管,而是他也鞭长莫及:“我什么都不能做,知道却当作不知道,就以为无事发生。”
璋和帝知道凉州的事,可他就是不管,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无人猜得透,也无人敢去猜。
裴珩那个时候是璋和帝的左膀右臂,既然提过这事情,璋和帝不管,他也就只好放手,顺从璋和帝的圣意。
他何尝没问过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黎民百姓受苦,他忍心吗?
许婉宁听出了裴珩在愧疚,在怪罪自己,她知道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