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上一次,说爹可能出现在边疆,我派了扶柏前去,你猜他碰到了谁?”
“谁?”
“裴文定。”
颜氏脑海中想到了一件事情,“钟氏死的时候,裴文定和裴文轩跑回来奔丧,可最后来的只有裴文轩,裴文定却没来,他去找你爹去了!”
“是。”裴珩和盘托出:“我当时以身体欠佳为由,也跑过去看了,可一无所获。所以我就什么都没告诉你,但是现在,璋和帝怀疑安哥儿的身世,娘,我必须告诉你,谢家,不是之前的那个谢家了。”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娘都支持你。”颜氏神情坚毅:“安哥儿是我们裴家的血脉,哪怕是我们跟着谢家斗争到底,也要护着他平安长大。我相信,你爹若是在的话,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娘,后面的事,要辛苦你了,做得越绝情,就越逼真,那位才会相信。”
颜氏还有些担忧:“你刚入宫,就这样做,那位会不会怀疑你是故意演一出戏给他看?”
“越像演的,他才越会相信。”
太过追求完美,反倒不完美了。
皇宫,养心殿内。
萧庭汇报着他的所见所闻,“皇上,他从宫里出去之后就要和离,会不会是故意做出来,给您看的?”
璋和帝摇头笑:“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他是什么人,朕很了解他,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讲章法,但凡有一点点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就会快刀斩乱麻,不讲情面,也正是如此,他这样做,才最真实。”
萧庭还是有些担忧:“那许长安的身世,还要不要继续追查下去?”
“不用查了,朕已经确定,他不是裴珩的儿子。”璋和帝舒心不已,像是卸下了一挑重担:“若是的话,他今日就会与朕斡旋,势必要让那孩子改姓裴,认祖归宗,他眼里容不得沙子,也绝对的重情重义。所以,许长安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没关系,才会无所谓。
璋和帝自认自己非常了解裴珩,毕竟他们认识将近二十年。
萧庭正要下去之时,璋和帝叫住了他:“裴文定找到没有?”
“属下无能,目前还没有镇国公的下落。”
“继续找。”璋和帝的眸子眯了起来:“裴家如今一盘散沙,他也该回来了。”
“属下遵命。”萧庭身形一闪,消失在大殿之内。
偌大的大殿,只有桌案后的璋和帝一人,他靠在圈椅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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