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看得出来,此人相貌俊朗,身材也保养得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肥肉。
常小妹很满意,换好了衣裳,熬好的米汤也端来了。
“衣裳换好啦?”常二问。
“嗯,换好了。”
“这是娘让我端过来的米汤,你喂点进去。”
“他现在人都是昏迷的,嘴巴都张不开,这米汤怎么喂得进去啊!”
“喂不进去也想办法喂进去啊!”常二笑得不怀好意,在常小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常小妹脸红的站了起来:“二哥,你,你怎么能说这些。”
“怎么不能说了,你看都把他给看光了,什么地方没看,刚才没有不好意思,现在怎么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常二笑眯眯地:“我看到那些女人就是这么喂酒到男人嘴里的,你试试看嘛!”
常小妹臊的无地自容,常二也不为难她,说完就跑了:“你记得啊,娘说这米汤一定要喂进去,他暖和了,吃了点东西,说不定就醒过来了。”
米汤就在桌子上,常小妹舀了一勺子送到裴文定的嘴里,他紧咬着牙关,不打开,米汤根本喂不进去,全部从口角流了出来。
常小妹心一横,豁出去了。
大夫后来也来了,把了脉,开了药,熬好了之后,裴文定照样喝不进去,常小妹就跟喂米汤一样,自己一口,嘴对嘴喂到裴文定的嘴里。
做这些事情暂且不说,常小妹夜里还睡在裴文定的床前,一来方便随时照顾裴文定,二来不知道裴文定什么时候醒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看到女儿牺牲这么大,常母生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常母还在说:“咱们要不要去镇国公府跟府上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把他接回去。”
常遇摇头:“不行。”
常二也说:“不行。”
常大常母看着两个人,“为什么不行啊?”
常遇敲了敲烟袋:“国公爷还没有醒过来,要是现在送回去了,他那里知道我们替他做了这么多事情。”
常二猛点头:“爹说得没错,要他在咱家醒,看到咱们,念着咱们的好才行,不然他在镇国公府醒的,哪里还知道咱们。”
“已经做了这一步了,咱们不能回头了,只能继续往前走。”
常小妹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守候在裴文定的身边。
擦身子,喂米汤,喂药,亲力亲为,连续做了三天,第四天,裴文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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