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饭桶,我叫不醒不能把我拉起来,我这头疼得厉害,是不是连醒酒汤都没有煮!”肖焱对着下人破口大骂,家丁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任肖焱骂。
“你骂他们干什么,是谁昨天夜里马尿多灌了两杯连路都走不了,还要人驮你进来的,还醒酒汤,别说喂了,灌都灌不进去!”
一个女声同样不甘示弱地责骂肖焱,敢有这个胆子的,除了肖夫人,还有谁。
肖焱被自己的媳妇骂了一顿,面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将火气撒在下人的身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家丁们滚了,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
肖焱不说话,肖夫人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宿醉一夜,人不人鬼不鬼的肖焱,“你就那点月俸,今天请这个,明天请那个,一点钱都被你喝的精光!”
肖焱斜睨看她:“钱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钱!”
“那我该知道什么!”肖夫人站了起来,一肚子的委屈:“你请了那么多家丁护卫,就为了保护这破烂院子,几十个护院啊,吃喝拉撒月俸这不是钱啊!咱家又没有金山银山,你请那么多护院做什么?你也不过是金麟卫的统领,要是得罪了人有人要报仇,要杀的也先是裴珩,哪里轮得到你啊!”
肖焱冷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我不懂,那这个家你自己当,一个月就给我那点子钱,让我管几十号人的吃喝拉撒,老娘还不稀地管了。”肖夫人将一把钥匙丢在桌子上:“从今儿个开始,老娘不管了,这个家谁爱当谁当吧!”
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肖焱看着桌子上的钥匙,将钥匙收了起来,冷笑:“你最好别后悔。”
裴珩来的也不早。
一来就看到金麟卫在院子里做早功。
也许是头天夜里酒喝多了,一个个萎靡不振,出拳也没力气,没有气势,跟之前裴珩带的时候,判若两人。
裴珩一出现,在划水的众人立马站直了,动作也比之前有力迅猛,裴珩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大家辛苦了,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他以为金麟卫已经练了半个时辰了。
有金麟卫刚要说话,另外一个金麟卫连忙拉住了他:“你干什么呢?”
“我们才刚来啊,大都督不知道啊!”
“你傻啊!大都督都让我们散了,你还说什么啊,走了走了。”另外一个金麟卫拉他:“扶柏晚上不是还要请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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