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封信。
“皇上,这是镇国公偷偷地安排下人给微臣送来的密信,里头记录着裴聪对镇国公的所作所为,他将他生母身上的血肉挖下来,放到二人的水和饭里,还故意扎破了镇国公夫人的手掌,让她直接接触了花柳病人的血,这才让他们二人的病这么快发作。皇上,这等心肠歹毒,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谋害的禽兽,该千刀万剐才是啊!”
“皇上,此等禽兽,天理不容啊!”一个御史言官跪下道。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此起彼伏。
“皇上,此等禽兽,天理不容啊!”
金碧辉煌的大殿,乌压压的,坐在上首的璋和帝,又只能看到这群黑漆漆的脑袋了。
他给裴聪袭爵的事儿还没有宣布,御史言官就先把裴聪弹劾了,还袭个屁啊!
大殿上所有的人都看到,璋和帝是黑着脸走的。
好好的一个镇国公,就被自己儿子给害了,能不气嘛!
裴聪没等来自己袭爵的圣旨,反倒等来了衙役,将他五花大绑,然后救出了缺水缺粮已经奄奄一息的裴文定和袁芊芊。
裴聪的恶行昭然若揭,被关进大牢。
有个人来告了状,说是许久不见裴文轩,想问问裴聪,裴文轩的下落。
来人正是陈敏芝。
裴聪回答的,只有两个字。
死了。
尸体被埋在了山里,裴聪带着衙役去将尸体挖出来,都已经腐烂了。
而他们的争吵,是因为裴聪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爹弄的他不能生,又不是我,他怪我做什么,还说要去告发我,让我们身败名裂,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裴聪恶狠狠地说道。
陈敏芝痛哭流涕:“你们简直不是人,你们就是畜生。这么多年,你三叔一心为你们,你们却竟然这样对他,你们不是人!”
裴聪撇嘴,浑不在意!
而被解救出来的裴文定和袁芊芊,本想在镇国公府安心养病,体面地等死,也等不了了。
陈敏芝回京都之后,就将裴文定下毒让胞弟裴文轩再也无法生育的事情传扬了出去,一时之间,镇国公府门口,每天都有大把的人拿臭鸡蛋烂菜叶子砸门。
好多下人都不敢伺候患病的主子,悄默默地溜了。
裴忠是不走的,他望着几年前还鲜花着锦如今萧条破败的镇国公府,这门口一堆臭鸡蛋烂菜叶子,笑了。
扔吧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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