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我一踹立即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大喊道:“爷是来倒斗的,不是他*的来耍杂技的。”
话未说完,胖子已带着颤音向栈道的方向横摆了过去,但是由于力量不够,摆动幅度不到30度就又荡了回来。胖子所抓的藤条被锋利的岩石一蹭,喀喀两棵齐断,登山绳绷得更紧,眼看便要断了。
我知道这次必须要尽全力,只有一根登山绳,万难承受胖子和那包沉重得装备,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力量不够,就只有去河里捞他了。
这时忽然听到miai那打字机般的扫射声停了下来,估计shirley杨那边弹药已经耗尽。剩余的弹鼓都在背包里,在这绝壁上没办法重新装弹。此刻已成燃眉之势,当即奋起全力,先向侧后摆动至极限,抓着老藤用双脚直踹向胖子的大屁股。
我用力过度,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耳中只听胖子“嗷”的一嗓子,登山绳断开的同时胖子已经落在了栈道的石板上,但是大腿以下还是悬在残破栈道的半空,原本离我们就不算近的栈道此时又被他压塌了将近一米。
与我们所处位置最接近的这段古代“栈道”是修建“献王墓”之时架设的,都是螺旋形由上至下,一匝匝围着悬崖绝壁筑成。我们进谷时曾见过截断水流的堤防,当初施工之时,这些瀑布都被截了流,所以有一部分“栈道”是曾经穿过这里的,后来想必是被瀑布冲毁了,所以这一段是处残道。胖子砸落了几块石板,却终于爬了上去,躺在地上惊魂难定,一条命只剩下了小半条,不住口地念“阿弥佗佛”。
我助胖子上了“栈道”,但是用力太大,自己赖以支撑地最后两条藤萝又断了一根。仅剩的一根也随时会断,抬头再一看shirley杨,她正反转miai的枪托将一只抓到她肩头的痋人打落。碧绿色的绝壁上,面面目可憎的虫子们像是在上面铺了厚厚一层白蛆,形成弯月形的包围圈,已将我们两人裹住。
我赶紧向上一蹿,用手勾住侧面一条老藤,对shirley杨喊道:“该你过去了,快走。”这时候不是谦让的时候,shirley杨足上一点,将身体摆向栈道。也是第一次力量不够,需要反复摆动积蓄力量,我见状也想故伎重施,抬脚准备踹她屁股。
shirley杨却也抬起双脚,在我脚上一撑,借力弹向栈道,随即一撒手,落在了胖子旁边。这时胖子也已回过神来,从背囊中取出另一把“芝加哥打字机”,把我身边的“痋人”人一个接一个射进深潭。
但是miai火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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