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用了。
而紧跟着他们冲进敌阵的两个步兵连已经没有了战斗的欲望,不是不想打,而是不忍心再打了。
为什么呢?
在被骑兵连兜住退路后,这些伪军凡是还能喘气儿的,除了倒地受伤的以外,全部人都双手高举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祈求之色,口里则是大爷大哥之类的喊着求饶命。
终归都是中国人,就是周文也说不出不留俘虏这种话来,只好让步兵们下马收拢俘虏。
而这些伪军步兵,到了此时也实在是过于惨了一些。
不说被当官的抛弃这种失落感,单是佣兵团长达10分钟的炮击就造成了近千人的伤亡。
支离破碎的尸体,一滩滩的血迹,硝烟弥漫天空,遍野的哀嚎和哭喊。这片草原上已经是疮痍满目。
就连周文这种两世为人,打了不知多少仗的沙场老手,看了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这些敌人毕竟不是小鬼子,都是讲着同一样的语言,写着同一样的字,留着同一样的血。
之前是敌人时,周文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佣兵团的战术就是火力至上,给敌人带来的伤亡也必然非常巨大。
但单看到眼前这种尸横遍野的惨状,想到这些活着的或死去的人都是中国人,心中就自然有了不忍,甚至有些后悔让火炮轰击的时间过长了。
按照这些伪军现在的精神状态,少炸几分钟炮,估计也不会生出什么顽抗的勇气来。
想到这些,周文莫名就对那些伪军军官,特别是李守新这个大汉奸产生了无穷的恨意。
就是这些祸国殃民,毫无廉耻之心的败类,裹挟着这些目不识丁,又不懂什么大道理,大多都是贫苦农民和牧民的愚昧之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做了小鬼子的走狗,又这么稀里糊涂地撞在自己的枪口之下,就是死了也是一个糊涂鬼。
就在周文开始命令兄弟们收拢武器,给伪军伤员治疗伤势的时候,却见德楞泰带着一个伪军装束的青年急冲冲骑马奔来,怕是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报告……长官……书生,我以前的……好兄弟……塔力格,他要……投靠我们……有情况报告。”
听着德楞泰结结巴巴用汉语报告完,周文才弄明白。
这个伪军叫做塔力格,当年也跟着德楞泰当过马匪,还曾经救过德楞泰的命。后来德楞泰他们被东北军招安后,为了防止这些马匪抱团生事,东北军就将他们拆解到了各个部队。
塔力格就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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