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校的停车处,看到大操场上还有一队队学员在操演和训练,口号和口令此起彼伏,那些年轻的身影,雄健有力又显得朝气勃勃,不由心生感触。
一年前自己也是在这个操场上给即将毕业的学员们上课,专门讲解日军的步兵战术和对日作战的经验。
只是不知有多少人能真正将这些战术和经验运用到战场上,也不知已经有多少人牺牲在了长城前线。
他知道中央军17军就在古北口跟日军第9师团血战了整整两个多月,虽然伤亡惨重但依然死战不退,就连日军也心有余悸的称古北口之战为“激战中的激战”。
17军是中央军的嫡系部队,其中就有不少去年毕业的军校学生,虽然周文已经记不起大多数人的面孔,但是他们也和自己一样,在同一时间,在同一块大地上跟鬼子奋勇拼杀、血染长城。
古北口和冷口相隔虽远,但大家也算得上是并肩作战、同仇敌忾的袍泽兄弟,不由心生戚戚。
“走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17军算是打残了,没有一两年时间,不可能再现全盛时期的风貌了,唉!都是中华好男儿啊!”钱长官长叹一声道。
“是,大哥说的没错,他们不管是牺牲的还是活着的,都是我中华的好男儿,也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
周文也叹息一声,不再纠结,望着钱长官一笑道:“主要是想起十几天前还在炮火连天、硝烟弥漫的战场,如今却一下子就来到了宁静安和的金陵,不由心生感触罢了。”
两人说着就走到一辆轿车前,一个挂着少校军衔的年轻军官赶紧跑过来,给两人敬礼道:“两位长官,请上车。”
周文一看,还是个熟人,是钱长官以前的副官,好像还是他的一个远亲,没想到几年不见,就从一个中尉升到少校了。
周文也微笑着给这个张副官抬手回了一礼。
“张青你以前是见过的,后来下放到部队锻炼了几年,最近我又把他调回来做我的副官。没办法,这年月,还是自己人用的放心。”
两人上了车后,周文看见开车的司机也是熟人,还是钱长官以前家里的一个叫老赵的老司机。
周文知道,这个时期如钱长官这等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接触的都是国家和军事机密,贴身的司机和副官用信得过又知根知底的熟人更有利于保密,其他高官基本都是如此做派,就是校长的贴身侍从也是他浙江老家的侄儿,周文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车上,钱长官笑着感叹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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