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面子上也不能把卸磨杀驴的意图表现得那么明显。
合着人家听命你的调遣,积极响应军委会的号召,还带上了自己的全部人马去跟红色军队硬磕。虽然是陈谢元指挥不力,被红色军队给一锅烩了,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你马上就把人家的编制给撤了,那以后谁还敢听你的命令?谁还愿意出兵出力响应你的号召?
而陈谢元就是要乘着这个空档期,赶紧把自己的队伍再次拉起来。不然过了一年半载的,那就不好说了。
而陈谢元现在被调到军事参议院任院长,他不好自己出面,就只能让已在军中锻炼多年的大儿子代理军长,在安徽招兵买马,编练新军,而让自己的二儿子来上海想办法搞武器。
而陈拥斌在上海奔波多日,却是因为校长的私下授意,上海兵工厂就是一颗螺丝钉也没卖给他,汉阳兵工厂的就更不要想了。
陈拥斌也不是没想过山西的太原兵工厂,但是,山西的阎大帅却是答复说,只要你能将队伍拉到山西来,你想要多少武器本大帅就提供多少。但是你三十七军如果还是在安徽么,就恕我老汉无能为力了。
这种赤裸裸的拉拢和吞并的意图,陈家怎么敢答应。这个阎老抠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他看重的不是你这几千乌合之众,他看重的是你三十七军的编制。
呵呵,只要你答应了,信不信你的队伍刚到山西,从军官到军长就立马全部换成了他晋军的人,以后三十七军跟你陈家再无一毛钱的关系。
所以陈拥斌见到蒲保罗后,只能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管他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知道了这些原委之后,周文心里长舒一口气,同时还暗暗自得,自己佛门气运之子的名头果真不是白叫的,这种一举数得的好事也能凭空就落在头上。
但他可不能摆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然这蒲保罗又变卦加码就不好办了。
所以周文装作一副沉思的摸样,其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心想着再等一下再答复为好。
而蒲保罗眼中却是看着周文面现为难之色,在苦苦斟酌和权衡。
他也不急,反正两种报价,一种是发笔财,一种是还人情,就是周文不答应他也没什么损失。
但是对他来说,让价是不可能的。
良久之后,周文才斟酌着问道:“就是不知哪位陈公子需要多少武器算是达成了保罗兄的条件?”
蒲保罗一听就知道周文是倾向于第二种报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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