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跟校长的股份纠纷就这样被双方有意搁置下来,现在都相互有所需求,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翻脸。
当然,现在的周文已经不太在乎校长的想法了。
从穿越以来,他一直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提高自己在校长及那些民国大佬心中的形象和地位,甚至还显露了自己无所不能的强悍实力和明锐的直觉。这些种种,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想提高自己的话语权,能够让别人重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现在他自认已经不能做得再好了,可以说是最大程度上尽到了自己的努力,再啰嗦下去,反而过犹不及。
所谓尽人事看天命。
关于抗战的走向和方略,该说不该说的都给你校长说了,到时候你能采纳我的一部分意见,少犯一些错误,我自然就全力支持你。
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按照原来历史的轨迹走死胡同,那也由得你,只能说是华夏民族该遭此劫,命中注定。但以后小爷就跟你再无半毛钱关系,你在你的重庆陪都苦苦煎熬,小爷在北方跟小日本打游击,大家各分南北,再无交际。
周文想通了这些事,就不再纠结跟校长的关系,而是决定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
……
1934年11月初,长江公司的货轮长江一号首次航行到湖南长沙,10天后又到达宜昌,一个星期后到达重庆。
而沿线各省的军阀不仅没有设置任何关卡吃拿卡要,而且居然还派出在长江几个要地驻扎的军队沿途护送和开道,让很多猜想长江一号连船带货都要被这些军阀吃干抹净,想看长江公司笑话的各种眼红之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这些长江沿线的各省军阀,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是校长和军委会的面子都不一定给。以往的航线都是分段的,各段的航运业务都把控在军阀手里。就是周文又是拉着军委会的大旗,又是剿匪和炮艇护航的,长江公司的船也只能到武汉就不得不停了。再往下走,不要说周文,就是军委会出面都不好使。
而这些来自上海和江浙的货物,则是在武汉就由湖北、湖南的商人们吃下,又再倒手卖到湖南和西南三省去,中间不知经过多少道手。
而等货物到了长沙、重庆,那价格可就是上海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而这些军阀大佬能从中获得多少利益就可想而知。所以他们怎么能容许别人来抢占他们的利益?
但现在长江公司的船运对这些军阀大佬来说,可就不是利益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他们的根本的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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