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问暖一番,也不强逼着她当面喝,坐一会儿就走。
如果不是如此,她真的要觉得对方在给她的补品里下药了。
事实证明,鱼翅、燕窝、雪蛤等补品里没毒,虚伪的亲情里有毒。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有七八天,期间有二姐陪着二娘来,也有大哥自己来这边坐坐。
他们一贯是讲亲情,嘘寒问暖,说的话也是情真意切,暖心又暖胃。
如若不是她跟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混蛋学会了铁石心肠,娄晓娥真要晕倒在这温柔乡里了。
十一月初,有一天大嫂张玉书同二姐娄晓陪着大娘一同来的她这。
笑着说了一会儿子闲话,三人没有像是往日那般坐坐就走,反而是说起了她的个人情况。
大娘说女人不能没有男人,日子忒苦。
大嫂说女子终究不如男,找个会照顾人的,体贴的,日子才好过。
二姐说女人事业做的再大,终究还是要回归家庭的,生儿育女
,相夫教子。
娄晓娥知道她们搞了这么多天的埋伏,终于要说正事了,便认真地听着。
最后还是二姐主动说到了要给她介绍男朋友的事,是工作认识的大人物。
娄晓娥笑着说自己何德何能,敢攀高枝,去认识大人物。
娄晓却是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了对方的身份,什么华人探长了,什么威风八面了,什么在警界多么有威望了。
重点是,对方才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龄。
娄晓娥微微一笑,似是在意地问道:「三十多,倒也不算老,那到底三十几呢?」
娄晓见她上钩,虽然在介绍年龄时有些迟疑,可还是说了:「才三十九岁,年富力强呢」。
「三十九岁?」
娄晓娥故作不满意,道:「还是算了吧,我过去不会给人家当后妈吧」。
「哪里的话~」
娄晓劝她:「人家家境富庶,家里佣人不知几何,你过去了也是当太太的」。
但见娄晓娥都接了下茬儿,又怕她真不同意,便又吓唬她道:「你瞅见这港城都是法治的社会,可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说给你听,你刚来不知道,这做生意的哪能不认识华警」
娄晓还用自己的职业给她打包票,说在港城做事业,上面得有人。
这话娄晓娥好像是听过,每次都是那混蛋变着法的羞自己。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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