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深,哭的那么伤心干什么?
不想管这种事儿,太复杂,容易影响心智,说了一句保重就回了屋。
屋里众人都大眼瞪小眼儿地看着他。
李学武苦笑道:“这是最后一次把工作带回家里,以后不会了”
李顺对这个儿子的做法是既欣慰又害怕,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就好,要秉持公心,不能迷失自我啊”
刘茵拽着李顺的胳膊就让他去睡觉。
“你个糟老头子瞎说什么呢,那么一大箱子学武都没要,还想怎么着,我都看迷眼了”
李学才和李雪也从南屋回来准备休息。
今天的事情对李家众人冲击很大。
下午秦淮茹过来帮忙做饭时说了李学武新的任命,家里人都是很惊讶,秦淮茹又说了李学武在轧钢厂里做的事,家里人都颠覆了对李学武的认知。
这一大晚上了又看到许家上门求情,又是那么一箱子金银珠宝,这才知道李学武的工作有多么重要,权柄有多么的重。
李顺交代了一句不许往外面说就上炕休息了。
李学武准备拿着桶去打水温水饮马,大姥走出来指着盖着的锅道:“水给你温好了,你先去拌草料,我给你舀水”
李学武答应一声,用瓢舀了一瓢屋里一直泡着的豆饼坯子,拎着水桶里的小半桶温水去拌了草料。
大姥舀了一桶水拎了出来,放在了马棚外面,等马吃完草料再饮。
“今天中午喂了吗?”
李学武点头道:“喂了,料袋子都空了,咱家的草料哪来的?”
大姥冲着大哥学文那屋比划了一下,说道:“你大哥丈人家送来的,这不是听说我来了嘛,还养着马,赶着秋收前在山上打了十好几天的草,晾干了给咱送过来的,使了队里的马车,你爸还供人家车把式一顿酒”
“豆饼哪儿来的,也是那边儿送来的?”
“可不是,是你爸给买的,买了5块儿,也不知道哪儿淘登的”
李学武挺爱跟大姥聊天儿的,大姥很风趣,对自己很和蔼。
“今年不成了,明年秋天咱爷俩儿找时间进山,咱们打青去,我帮你在西院挖个青储池,这大青马明年就能吃上青料了”
“那感情好,你还记得不?在老家时咱家也是挖窖的,到了这儿可没地方”
大青马好像知道两人说什么似的,吃的摇头尾巴晃的。
等马吃完了草料,又饮了两桶半的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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