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里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而被杨厂长叫去问询的徐斯年也是苦笑着说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傻,即使知道也不能说知道,谁知道谁就得被叫去处理这个事情。
爱谁去谁去,反正徐斯年不去保卫楼了。
杨厂长看了看徐斯年,问了句“你跟李学武不是把兄弟嘛?”
徐斯年听了杨厂长的话眼泪差点掉下来。
自己这个把兄弟只有在他有事儿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来,其他的时候他就是徐主任。
现在徐斯年连保卫楼都不敢去,真怕刀剑无眼,血崩自己身上。
别说把兄弟了,现在让徐斯年叫李学武大哥他都愿意。
大哥求你了,轻点儿折腾吧,你上面没有比你更年轻的了,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禁不起你这么送啊。
杨厂长跟付斌和付海波没交情,所以不过这个。
跟徐斯年询问也是不想这件事再次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徐斯年当然知道杨厂长的意思,很是确定地给了杨厂长一个保证。
那就是李学武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从李学武至今都没有跟上级领导汇报就知道他的想法。
多余的话徐斯年没说,杨厂长已经知道了徐斯年的意思,笑着站起身拍了拍徐斯年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大哥也要承担起责任嘛,多辛苦一下,晚点儿走”。
交代完徐斯年,杨厂长便下班了。
看见杨厂长走出办公楼,杨书记、李副厂长,聂副厂长等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徐斯年站在办公楼的窗户一直看着保卫楼方向。
就在付斌走出保卫楼的时候,广播站的丁站长正在徐斯年的身边跟他汇报李学武下午去广播站的前前后后。
付斌这楼下的并不轻松,从三楼开始,一直到楼下,保卫楼里的人跟他打招呼都是眼神躲闪着,有时候还故意躲开他,或者加快脚步快速离开。
到了楼下更是,以前弥勒佛一样的保卫处处长变的严肃了起来,走路更是没有了厂干部那样的风度,显得僵硬刻意了一些。
工人们对着付斌指指点点地谈论着什么。
其实付斌不用听也知道,这些人在谈他的侄子,骂他的儿子,更怨恨他这个蛀虫。
付斌也知道了李学武的目的,那就是发动群众的力量,对他,对付海波,对厂领导进行讨伐和威慑。
站在三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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