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子两个在那儿说悄悄话,费善英收拾衣服时也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嘴角。
过日子都怕找个心眼子多的媳妇儿,可这事儿还得辩证着看,有的人会经营婚姻,那媳妇儿心眼子多也就变成了贤惠大方会持家。
可有的媳妇儿要是心眼子忒多了,那贤惠的可就真的大方了。
闫解成就在家住了两宿,早上赶着轧钢厂的车着急忙慌地回了山上。
不是他不愿意在家多待,而是训练场就给这么多假期。
正常来说,每周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有的时候闫解成周日不回家在训练场加班,这假期就攒下来了。
可就算攒的假期再多也禁不住这么祸祸啊,再说了,他爹也没啥事,就是逼着他下山拿钱。
至于说的媳妇儿的事儿,闫解成全当没听见,山中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确实,他在这一点上听了他爹的话,可并没有叫闫富贵老怀大慰,反而骂儿子窝囊废。
自从这脑血管爆了以后,这晚上的睡眠就愈加的不好,时不时地总醒。
这会儿闫富贵忽悠的一下子又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零时多一点儿,离天亮还早着呢。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掀开被子,手撑着床沿儿就要坐起来。
“他爸?“
“嗯“
见着老伴儿被自己弄醒了,闫富贵摆摆手,示意没事儿。
又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外面轻声说道:“去便所儿”。
三大妈撑着胳膊问道:“要不要我跟着你去?”
“不用”
闫富贵趿拉了布鞋,挥挥手道:“歇着吧,我自己去就行”。
说着话已经往门外走去,三大妈见着他走的好着呢也就没在意,又躺回去睡了。
闫富贵这边披着衣服开了屋门,挪动着脚步慢慢地往台阶下面溜达。
他哪里是上便所,无非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
刚下了台阶到院子里,耳朵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老大不是早上走了嘛?
怀疑自己幻听的闫富贵皱着眉头往耳房走了走,耳朵里的声音确实越来越清楚。
“小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来啊~”
“嘘!”
“怕什么,大半夜的,谁还能听你说话咋地?”
“我怕什么,我是怕你”
“怕我什么?”
这会儿闫富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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