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儿们可能对这些大会比较抵触,但这些娘儿们可是就指着这玩意儿扯闲篇儿看热闹呢。
几个娘们儿从全院儿大会的必要性和再次举办的可能性,到真的举办时会场上的热闹进行了预测。
不时地能从她们围成的圈子里传出一阵阵满含嘲讽意味的笑声。
以前就看后院儿刘家日子过的好,还就三个儿子,那二大妈的眼睛朝天,鼻孔都要朝天了。
这几天见着鼻孔朝天的这位,嘴角要朝天了,哪里能不叫这些娘们儿笑话。
当面没有说的,但背后哪个不念叨几句活该。
那二大妈许是也知道自己嘴歪眼斜的不大好看,所以即使身体允许了,也都只是在家待着,轻易不出来走动。
她也不是不知道院里的娘们儿会讲究她,会讲究她们家,但现在她也是有心无力。
嘴里不利索,心里也没底气,骂不过这些娘们儿了,所以高挂免战牌,在屋里躲清静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三个儿子一个都指望不上了,老二、老三对她还好,对他们父亲就像躲瘟疫一样。
老大就更是白眼狼德行了,这次算是看得明明白白的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知道自己看病是刘茵给拿的钱,便叫老二去跟老大要钱赶紧还了去。
没想到平时那么疼的老大却是直言没有钱,老二提出轮班照顾的时候还说路远不方便。
好么,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还没病多久呢,孝子没的也忒快了。
这不嘛,老伴儿把存银行的家底儿拿出来了,老大又回来报账了。
昨天父子几个好一阵吵吵了,都说自己花的多,报上来的比自己花的两倍还多呢。
不欢而散让她半宿没睡着,今天起来的晚了,家里早没了人。
后院儿就这么几家,李学武家里只有李家老太太带着孩子,聋老太太家里没人。
有人也消停呢,一个老太太能有啥动静。
其余的两家都上班了,所以这后院儿安静的很。
安静到她坐在屋里都能听见从雨水那边屋子的空档传过来的那些娘们儿的笑声。
她知道这是在笑话自己呢。
这个时候,即使人家说的不是她,她想到的也是她自己了。
现在要说恨,恨谁?
恨易忠海活该?恨易忠海压着刘海中?恨易忠海把事情闹大了?
还是应该恨李学武把案子查明白了,恨厂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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