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李学武那屋一眼,咬着牙回了家。
他现在已经不幻想进保卫处了,就他现在这个家庭背景,在车间不被排挤都算不错的了。
好在他跟车间干了有些时间了,不然还真要受罪。
就现在,好些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鄙视,好像他爸干的那些事儿他也干了似的。
全院儿的水龙头就在中院儿,而且就靠着一大爷家的方向。
每次刘光天去打水都好像上刑场似的,都要在心里背负负担。
一大妈许也是看出他的情绪了,每次见他打水都进屋躲了,没想着激化矛盾,但也没想着主动缓和。
易忠海想的有些想当然了,既然出现了矛盾,就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
不说刘海中遭受的这些处罚,单说刘家赔付的这些个钱,搁谁家能舒服得了。
在医院刘海中是道歉了,可回了院里却是再也没有跟易忠海这边说过话,也没照过面儿。
刘光天现在是刘家的顶梁柱,他不敢恨李学武,但不代表他不埋怨李学武。
早就跟李学武央求着进保卫处,可是一次次地失望,从冬天等到了春天。
如果自己早进了保卫处,出了父亲这个事儿,还不早解决了?
不说父亲多受多少罪吧,至少不用赔这么多钱啊。
——
人做事没有面面俱到的,就算是李学武也不行。
他已经是尽量在努力维护关系,尽量舒服地活着了。
对家人,对邻居,他能做到的就这么多。
环境和社会是有一定的隐形限制的,你要求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当一个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就会铤而走险。
面对骤然而至的财富时,他的家人也会随之沦陷,这就是金钱的恶毒。
“所有人,集合!”
魏同从副驾驶跳下车,随后满脸严肃地挥手示意队伍集合。
今天从山上带下来几百人,够他忙活的。
早上五点多就出发了,等赶到城西的时候太阳早就出来了。
早饭是在路上吃的,每人两个馒头,比往常要好。
训练场所有在训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没有携带武器,在魏同和带队领导的指挥下站好了队伍。
随后由着这边的干部带领着往刑场最近的观察位置走。
“你一直都是这么狠的嘛?”
李学武就站在车边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