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这才转回头看向了徐斯年。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是为了厂里的工作,他能办成不是更好嘛”。
“是是是,就说您大气!”
徐斯年笑着奉承道:“他那人啊,属狗的,遇着点儿啥急事儿都是康康康的,您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啊”。
“这话过了”
景玉农挑了挑眉毛,姣好的面容一片平和,只是目光中的不甘还是让徐斯年感受到了李学武的坏和损。
“李副处长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包括我在内”
夸了一句李学武,景玉农又说道:“可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
徐斯年为难地说道:“您也知道,他跟厂长上午谈完的,下午一点多离开的,这一下午您找他,我也在找他”。
说完指了指电话,道:“刚才莫名其妙地打来电话,说事情办妥了,让咱们准备移交水果、羊毛和皮张,对方会送来当时交换价格对应的商品”。
景玉农盯着徐斯年看了几秒钟,点点头,道:“谢谢,辛苦了”。
“您客气了,多包涵,我代他给您说不是了”
徐斯年干笑了笑,道:“等明天上班,我说说他,咋能这么说话呢,再着急也不能这样啊”。
景玉农看着徐斯年磨叨,怀疑他这是在用李学武的鞭子打自己。
意思也很明显,赶自己走。
到底是啥时候开始,她就这么被动了起来,处处赶不上,步步都落后,这种被戏弄的窘迫实在憋屈。
尤其是杨凤山的态度,阴晴不定,实在让她寒心。
李学武可不知道自己骂爽了,有人还替自己接着骂,拉仇恨。
治安大队这边的工作主要在巡逻上,抓人都少,重在威慑。
几次的辅助性警戒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受到了相关部门领导的表扬。
沈放也在几次的警戒任务中表现突出,进入到了上面的视野之中。
李学武并不眼气自己副队长的工作表现,反而乐于看见这种情况的发生。
沈放在婚礼前一天下午跟段又亭他们来找李学武,汇报的就是这个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工作时间说,私人感情私下说。
是个人都有自尊心,沈放不可能在工作时间跟李学武说他自己最近的表现有些“功高盖主”的嫌疑的。
即便是在那天,也仅仅是用一个玩笑不经意地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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