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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媳妇儿眨了眨眼睛,对着同样眼里有了畏惧的老韩媳妇儿道:“我就说她够狠吧!”
老韩媳妇儿:“……”
……
秦淮茹的狠是被逼出来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在这个年代,不狠一点儿,还不叫人家生吞活剥了啊。
以前她倒是想狠了,可谁搭理她呀,只能对着自己狠,逼着自己自立自强。
没有吃食了,就跟人家借呗,借一次、两次,三次的时候没脸也得舔着脸了。
要是再借不着,就不要脸了呗,女人的借不到就借男人的。
这脸重要还是活着重要?
这个问题可能不同的人能给出不同的解答,也有不同的选择。
但对于秦淮茹来说,她没得选。
她的脸等于家里一老三小的命,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好在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终于有机会把曾经丢的脸一份一份的捡回来了。
还是用这么体面的方式捡回来,拼在一起,她走起路来都能挺直了腰板了。
倒座房,晚饭还正吃着,也是因为几人跟李学武在西院说的时间长了,晚上开饭的时间就晚了。
秦淮茹过了垂花门的时候便瞧见了李学武抱着李姝从屋里往西屋走,这边的窗子开着,是能直接看见傻柱家房门的,自然也能看见她从院里出来。
李姝也许是真饿,也许就是喜欢这种氛围,被李学武抱着来这边转了一圈儿已经开始跟傻柱要酒喝了。
也是傻柱逗的,拿着酒盅老比划着,还吧唧嘴,馋李姝。
李学武拿着手绢给闺女擦了口水,再看见秦淮茹往这边走,便也就抱着闺女往西屋来了。
秦淮茹进屋先是跟东屋正在吃饭的众人笑着招呼了一声,又跟傻柱逗了几句嘴,这才来了西屋。
而她过来也是没有关门啥的,就是依着门口的书桌坐了。
“咋不坐炕上呢?”
“去你的,你咋不坐炕上呢~”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这边的火炕连通的正是倒座房每天晚上都做饭的那边炉灶。
本就热,再坐热炕,还不得起痱子啊。
李姝被放在了炕上,也是撒了欢的来回跑着,而李学武怕她跑掉地上,便沿着炕边跟着。
李姝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似的,跟爸爸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李学武往这边走,李姝就往那边走,李学武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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