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问道:“这么说,邢一春打晚上出去了就没回来?”
“这话您问的”
小高让开身子示意了乌漆嘛黑的大院,以及只有门厅亮着灯的房屋,反问道:“您看这像是有人的样子嘛?”
说完这个,却又是皱眉道:“刚才治安科的赖山河倒是来了,遮遮掩掩的说了些有的没的就走了”。
“赖山河?”
妇女瞪了瞪眼睛,看着小高问道:“赖山河都说什么了?”
“这……”
小高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门口众人,这才拉了妇女轻声说道:“就问了问行动顺利不,我特么也没整明白,他怎么知道刑所去蹲点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刚才跟小高急眼的那男人咒骂道:“码的!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搞的鬼,邢一春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什么意思?”
妇女还没听明白咋回事呢,那男人拧了身子往出走,边走边恨恨地说道:“白天刚说了要搞大学习、大讨论,晚上就特么来这一出,是想拿咱们也当枪呢”。
见妇女跟上来追问,这男人站住了脚,就在大门外头怒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人家跟这边别着杠头,让他儿子在里面使了坏,引了这边的人去抓人,好叫咱们一起来这边要人啊!”
“啊!”
妇女显然也是听明白了,要不说赖山河提前知道事儿呢,敢情玩的是驱虎吞狼的勾当。
用小脚老太太们引着莽夫邢一春去抓人,他儿子做了内应,故意把他们的孩子都装里面了,想的是把他们的火都引来这边呢。
真阴险啊!
妇女也是皱起了眉头,赖山川跟交道口这边别杠头实际上是在跟李学武别山尖,局里人自然都听说了。
可你们别着,别特么拖我们下水啊,这可不是人干的事了。
尤其是今晚弄的那些玩意儿,这不是毁了他们孩子前程嘛。
不行,今天这件事必须解决掉,真要是让那莽夫邢一春办成了铁案,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还得找赖山川去。
别特么以为是治安处一把手就能只手遮天了,这些人捆在一块儿,唾沫都能淹死他。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还有个疑问点,赖山川再讷,也不能用他儿子当诱饵啊。
可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思了。
他们已经想到这一茬儿了,既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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