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脚高的放好,再替他蒙上眼睛。
然后用湿润的破布盖到那厮脸上,两张重叠上去堵住了那厮的鼻孔和嘴巴,湿润的破布阻隔空气进出,那厮没一会儿就感到很难受啦。
彭副使再一件一件的讲胡朝英交代的罪恶,诱导那厮交代。
那家伙不停的咳嗽,要鼓气冲开脸上的破布,一切都是徒劳,短暂的进气让他喘息过后再次感到要死的窒息。
这时,行刑人在他的右手臂猛划一下,陈卫东感觉自己的鲜血顺着手指流进下面的盆里。
彭副使得意的说:“陈掌柜吃的好,血多呀,很红嘛,等会儿凝结成血旺后拿出去喂狗。”
庚即就叫手下再往那厮脸上搭一块厚尿布。
那厮被隔绝空气后上气不接下气,难受要命,现在又加上一块难闻的尿布被折磨的呕吐不止,脑子被恐怖、求生,绝望的情绪反复轰炸。
慢慢的,陈卫东感觉自己的力气一点点消逝,右手的鲜血似乎越来越少,变成了一滴一滴往下滴,那滴答滴答的声音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那厮精神恍惚,感觉自己的灵魂出鞘在头顶飞舞,就要死啦,忍不住猛的咳嗽吐气要交代了。
朱公公一直在隔壁盯着,他欣赏彭副使的耐心和技巧。
衙役并没有把陈卫东的右手切开放血,只是挂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顺着手指往下滴的,不过是从他脸上淋下去的水而已。
不然,陈卫东那厮有多少血,能流一晚上?
等到那厮交代了大半,特别是交代出胡超英杀了他家师爷之后,朱公公立即安排守备队前去搜查,同时叫彭副使马上转移陈卫东。
彭副使不解,问他为何?
连叙州皇城司都不安全吗?
朱公公指指窗外说天就要亮了,陈家三叔还没有抓到,此人是如何脱逃的也没弄清楚。
彭副使一阵心惊。
是啊,陈家三叔有功夫,其实力不输蝙蝠李,万一那厮来个劫狱,很难说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这丫立即安排人手转移陈卫东。
傍晚,赵炳炎乘坐的货船靠岸,身着便装的卫士护着他悄悄回到叙州府衙。
朱静怡见到自家男人进屋,立刻跑过去搂住脖子要爬上身。
他拍打女人皮股叫下来,都为人妇了还像个野丫头似的干嘛,要上房揭瓦吗?
女人嘚瑟的说她和她干爹成功破获荔枝青阴谋破坏官府烧坊的大案,抄没了荔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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