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推至了姬以羡的面前:“若是以上可以用,你遇上了高人来解释,那韩某很好奇,你的脸和体内被封住的内力,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天色尚早,姑娘不妨说说看。”
姬以羡提醒:“她是哑巴。”
韩雍似笑非笑:“临渊,这话说出来,你自个信吗?”
姬以羡一愣,随即舒展了眉头:“或许,之前是信得。”
室内不知何时燃了香料,白烟缭绕而上,遮住了她深沉的眸光。
“韩某虽来此地不久,但有些该知道的,却也能知道一两分,譬如自幼患有哑疾之症的是姜嬛,而不是姑娘您。”韩雍坐在矮桌前,背挺得笔直,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不如姑娘,与韩某好生唠叨唠叨。”
“其实韩某对姑娘的来历,着实有些好奇。若姑娘实在是不愿说,那韩某不介意亲自跑一趟姜先生那,去寻问寻问的。”韩雍亲自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姜嬛的手边,“到时候就不知,姜先生是否经得住韩某的寻问了。”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是在明确不过。
今儿她若是不交代一个清楚,他们是不介意去用一些特殊方法知道此事的。
其实对于自己不是姜嬛这件事,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瞒到天荒地老,毕竟姜氏夫妇说到底也只是一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夫妻,他们之间的事,稍微用点心一打听,便能知道个七七八八,而林氏虽然有些小心思,手段也比较果决,到底也不过是个内宅妇人,哪里能和她面前的这两人相比。
不说姬以羡,就好好的论一论眼前这位肃州医者韩雍,这位的身份说起来,可也不一般。
他是与琅邪沈家齐名,唐州淮安温氏的表少爷。
如此身份,不可为不可贵重。
姜嬛将茶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浅尝了一口,茶水里的涩意便在瞬间蔓延上了她的舌尖,不过片刻,便又变得甘甜,只让人觉得唇齿留香。
“其实当姑娘一早,嫁到临渊的时候,韩某便留心过,姑娘好像是被姜氏夫妇从人牙子的手中买下的,若姑娘愿意与我等说上一两句,韩某可帮姑娘找到您的家人,让你们一家团聚如何?”见着姜嬛不为所动,韩雍便也只能顺藤摸瓜,将面前这人的身份隐约揣测一下,然后再加以试探。
虽然他身份贵重,手下能人也多,却也并非有通天之能,从他接到姬以羡的信,到如今光是这么一些消息,便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差不多也有整整两个月的日子,再多的,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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