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之后,两人便一同回了府。
不过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府,回去了之后,姜嬛装模作样的写了一封信让琴儿专呈给了林氏,很快她便得到了林氏的回复,并且许诺,日后若是要出府,就不必再和她来禀告了,这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特权。
虽然这也并不算什么特权。
沐浴出来的姬以羡,一边用汗巾擦着头发,一边朝着她走近,修长的手指就搭在了她面前的书信上:“你又卖了我多少?”
“不多。”姜嬛浅浅一笑,“也不过是世子爷能接受一个数罢了。”
“与林氏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姜嬛你可得想好了。”姬以羡在她的对面坐下,“你这般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没想到有朝一日的下场吗?那位,可不是什么好惹得主。”
姜嬛将信折好,放在烛火上全烧了一个干净:“世子爷,那妾身与你合作,就不是与虎谋皮了吗?”
“再言,您都说了,我与林氏,是我将林氏玩弄在股掌之间,若是与你,我怕呀,你将我卖了,我这个脑子还得帮你数钱了。”姜嬛笑,“您说,这两种交易,哪种要划算一些?”
姬以羡不言,只是继续毛手毛脚的对待着自己的头发。
他的头发长得好,又顺又黑的,她不太见得他这般糟蹋自己的头发,便起了身趿着鞋,站在了他的身边,从他的手中将汗巾拿了过来:“低着点,我帮你擦。”
“这头发可是你自己,你就不能爱惜些。”
“我又不是你们女子。”姬以羡说道,“这头发对我而言,不过是累赘罢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世子爷应当爱惜才是。”
对于姜嬛的说辞,姬以羡不可置否,只是免不得还是有些许的感慨:“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你觉得我的这位父亲,可当得上这么一句?”
“世子爷心中自有裁决,又何必多此一问,徒增荒唐。”姜嬛为他擦着头发,水珠偶尔浸入掌心,化作一滩水渍。
“原来,这是荒唐呀。”姬以羡轻淡的声音响起,很快便融入了风里,未曾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
他取过书本慢慢的看着,姜嬛差不多擦了半个多的时辰,他的头发才算微干了,感觉到自己手酸的姜嬛,将手中的汗巾,直接就扔到了姬以羡的膝下:“天色晚了,我去睡了。”
姬以羡瞧着膝上已经全被水珠濡湿的汗巾,微微一笑。
隔日的时候,姬以羡在房中与她一同用了早膳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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