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往怀中又带了带,叹气:“真拿你没办法。”
等着他们起身用了膳之后,姬以羡便同傅燕然几人又出去了,玉祁顺理成章,光明正大的摸到了姜嬛的屋子里来。
他将半开的窗扇一关,拎着一壶才泡好的热茶,倒了一盏与她:“酒醒了?”
“嗯。”姜嬛没有接,垂眸,脑子里纷乱如云,飒沓而至。
玉祁将面前的东西推开,在她的对面坐下:“昨儿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想着出去喝酒,将姬以羡安排的探子引开的?你不是不准备动手吗?”
“情况有变。”姜嬛淡淡道,“还有,那探子不是姬以羡安排的,是傅三。”
玉祁纳罕不已:“昨儿你可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今儿怎么突然这么说?你是听见了什么吗?”
“我想,不计一切代价,杀了拓跋无意。”
窗外,天边倏然传来了一道惊雷,恰如她的声音同步落定。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玉祁低头玩着手中的东西,手指不停地在杯盏之上转动,也显示出了他如今的烦躁来,隔了许久之后,他将杯盏往桌面上一掷:“你说过杀了拓跋无意并没什么好处。”
“原先是没有,可如今有了。”姜嬛道,“就算是草原与大燕何谈成功,我也要他们心中埋下一点隐患,必要的时候,可以点燃他们。”
“我想知道原因。”玉祁严肃道,“你该知道,我若是去杀拓跋无意,必定会引来各路的目光,不说别的,单单就论姬以羡这儿,便能让我永无翻身之地。”
“大哥要来。”姜嬛极淡的应了一声,“大哥不管出行,还是潜入敌方刺探敌情,身边总是不怎么喜欢带人,估摸着这次,他也是悄悄潜入来找拓跋无意商量结盟一事,身边顶多不超过三人,若是姬以羡在这个镇子中设伏,大哥该怎么办?”
姜嬛说着说着,便垂着头,用手揉上了额角,“而且这几日,你也瞧见了,他们经常外出,难保不是打算率先找到拓跋无意商定事情,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玉祁听了,很是惊奇的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圈:“所以,这整个镇子或者说拓跋无意那,便是姬以羡他们设下的瓮,而沈裕便是那个即将被逮着的鳖?”
“虽然你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事实胜于雄辩。”姜嬛道,“这件事不管如何,我只要我大哥平安回到大秦,剩下的事,总有解决的方法。”
“那现在该如何?”玉祁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甚至觉得是姜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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