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燕帝却摇摇头:“你以为朕肤浅这般肤浅,只看见这姑娘的外表比不上嘉月吗?”
皇后听闻,倒是有几分新奇,忙不迭的又问:“那陛下是何意?”
“这一辈子,朕也遇见过不少人,这人如何,朕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丫头虽然不错,可若是真和临渊在一起,吃亏的不是她,是临渊那个死心眼的孩子。”燕帝叹气,“这丫头目光清明不错,可就是太清明了,你是没瞧见今儿两人看对方的眼神,临渊的眼神都温柔的快化了,可反观那丫头,还是清明如许。”
“你说朕,该不该担心?”燕帝叹气,接过皇后递来的温水,含了一口在嘴中,然后才吐了出来。
“其实臣妾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又何必去掺和了?万一,那姑娘也只是真的喜欢临渊,只是不太会表露,这也是没准的事。”皇后笑着握住了燕帝的手,“你瞧子高那孩子我们不也是没管,任由他自个胡来吗?”
燕帝道:“就是因为没管,才导致他现在还是个浪荡子。”
“选妃之事,还是尽早给他提上一提吧。”
皇后笑道:“臣妾明白了。”
因是在宫中小住,四周伺候的也都是她不太熟悉的宫人。
姜嬛恹恹的靠着大迎枕,倒在罗汉床上,姬以羡就坐在她的对面,处理着手中的事,那抱来的书信摞起来都有半个茶壶这般高。
容陵就守在姬以羡的身边,什么话都不说,直愣愣的站着。
姜嬛其实很想叫宫人进来伺候她沐浴的,可无奈姬以羡那人贼精的用一条绳子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另一头则被姬以羡压在了腿下。
她动不得,也没什么事可做,自然也只能靠在那昏昏欲睡的。
一盏烛火在案上跳跃。
也不知对面那人看了多久的书信,直到月上中天后,这才掩了卷:“容陵你也去歇息吧,这儿不用你守着了。”
容陵从来都不会质疑姬以羡的话,听见他这般说,自然是应着,然后转身就除了寝殿,还细心地将门给掩上。
姬以羡又重新提起了笔,蘸了蘸墨,说道:“我原先幼时,便是在此处长大,因陛下怜我身子骨不太好,便将此处赐给了我,寝殿后有一件浴房,你若是要沐浴,便先去吧。”
听着这人十分平淡的提及浴房,姜嬛只觉得自个老脸一红,就连心脏都不由得颤了又颤的,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写完一行字,见着人还是没动,姬以羡又道:“你是想我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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