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沈阑胡乱行了一个礼:“属下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侯爷,还请三公子行一个方便。”
沈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了他手中拿着信上,他双眸一眯:“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
“三弟,不得无礼。”沈裕不知何时已经换好衣裳走了出来。他今儿着了文人的袍子,淡青色,显得人俊朗无双,没有半分驰骋战场的杀气。
“霁琅这般着急,许是二弟那有什么进展,你还不快让人过去。”
霁琅道:“回大公子,这不是二公子的信,是郡主托人传……”
话未说完,沈阑顿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跳着一把就将他手中的信给抢了过来:“是姐姐的信!给我!给我!”
霁琅没有防备,那信当真就被沈阑给抢了一个正着,他拿到手中后,赶忙就将信三两下的给拆开,一双眼亮晶晶的,就像那银河边的星辰璀璨无双。
沈裕也顾不得训斥沈阑无礼,自己也蹭了过来,两兄弟肩并肩的靠在一起,读着他们妹子传来的信。
信中只有寥寥数语——
如今一切安好,还请父亲勿念,半年方归。
不孝女沈梨敬上。
看完,沈阑犹觉得不够,又仔细的读了一遍后,这才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扯着沈裕的袖子:“我同姐姐都有一年半未见了,姐姐怎么都不知道问问我,是否安好?”
虽然沈裕瞧着也觉得有几分心塞,可还是安慰道:“如今暖暖跟在临渊世子身边,有诸多不便,多写多错,如今她能传信报个平安,已经是幸事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难过。”沈阑低着头拉住沈裕的衣角,“我好想姐姐呀。”
沈裕叹了一口气,别说沈阑想暖暖那个丫头,他这个当兄长又如何会不想了?
那可是他沈裕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啊。
如姜嬛所料,姬以羡在接下来的几日中,的确未在归家一步。
别说整个府中流言蜚语顿起,就连在外府的江行几人也得到了消息,说是临渊世子已经腻味了如今的世子妃,正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
姜嬛也不是聋子,偶尔在府中逛逛的时候,倒是能听见这些下人背后嚼舌根。
涟漪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涟漪都会抬头仔细的打量着自家这位世子妃,看她是否听见了这些话。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有几分心惊胆战的,生怕她听见后进宫闹事。
毕竟从半阙传来的消息看,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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