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姬以墨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屋脊上摔了下去,还好被身后的容陵给扶了一把,这才免了将下面巡逻的侍卫给惊醒。
姬以墨拉住了她的手腕,厉声道:“南宵引那家伙给你说的话,你也敢信吗?”
姜嬛满不在乎的将他的手拂开:“你这不是拿到了吗?”
“要万一是陷阱,是埋伏了?”姬以墨直恨不得伸手恶狠狠的戳到她的脑袋顶上。
“没有万一。”姜嬛从后院的一处屋脊上跳下,身姿轻盈的落在了墙后,她仰头看来,光影细碎,覆在她的眉眼之上。
顿时,软和的宛若一滩春水。
姬以墨这次都是真的瞧得有些呆了,他本就站在屋檐边上,脚下空空如也,顿时一滑,整个人就宛若一只破败了风筝,极快的坠向了地面,姜嬛脚尖一蹬,将墙面作为借力,攀上了墙头,腰间的鞭子极快的出手,在姬以墨要落地之前,将他整个人都卷了起来,往墙外带去。
容陵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跳下来,小声在他的耳边提醒道:“殿下,您是想回去之后,被世子爷找去喝喝茶吗。”
这一句话,顿时就将容陵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瞬间什么月光啊美人啊,都被他抛诸脑后,全然忘了一个干净。
他清了几下嗓子,低头麻溜的将腰间的鞭子给解开,赶忙道:“咱们快走吧。”
等着回了府,姜嬛正要回房歇息,却被姬以墨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裳:“姜……姜嬛,你随我来书房。”
姜嬛了然,当即脚步一顿,就同姬以墨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中点了几盏烛火,算不上通亮,但也依稀可见烛火粼粼,窗纸上倒映出了三人的剪影,三人之间相互都隔着些距离。
姜嬛拉了张椅子坐下,在情况允许下,她从不会委屈了自己,她将身子舒展开,舒舒服服的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如今入了夜,宜州气温已经开始泛凉,就算是掩了窗,还是有丝丝的凉意从窗缝中钻出来,可这份温度对姜嬛而言,却是十分适宜。
姬以墨谨慎的将从赵家偷出来的信,从怀中拿出来,在书案上展平,瞧着信函上的落款,姬以墨觉得自己是越瞧越觉得有意思:“啧啧,这个赵大人可真是让孤非常钦佩呀。”
“你们一同来瞧瞧,这位赵大人的人脉,可真是不容小觑啊,就算是孤,也尚且做不到如此啊。”
听见他这般充满了戏谑的话,本来没了什么兴趣的姜嬛,也支着头去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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