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后,姜嬛琢磨了片刻,还是起身披了件衣裳去外府找了姬以墨。
去的时候,他正在同容陵说着事,见着她来,也没有停,继续与他在说,末了,他说的口干舌燥的,这才低头喝了口茶,问道:“你怎么在这个时辰过来了?”
“想同你说些事。”姜嬛说道,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容陵立马起身,规矩的站到了姜嬛的身后去。
姬以墨将架势给摆了出来,也帮着她倒了一盏茶,茶烟袅袅而上,他道:“说吧,什么事。”
“前些日子,我们去赵贤的书房,偷了那些信件,你可还记得?”
姬以墨点头:“自然是记得的,不过这个档口,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今儿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那位赵贤赵大人如今正在暗中查探信件丢失一事。”姜嬛道,“按理来说,这种事赵贤是该直接禀告京兆府尹,让他们出面的,可是他却将这些事给按压了下来,我怕……他们可能会查到我们的头上。”
姬以墨想了会儿,说道:“会不会是你太多心了,我这儿可没什么动静。”
“你们这里的事要是处理完了,就趁早抽身走吧,赵贤既然能同时与大燕大秦都有联系,想必暗中的势力并不会少,我担心我们在这儿呆久了,会出事,殿下,你要知道寡不敌众,可不是说说玩的。”姜嬛道。
姬以墨叹气:“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之事尚未解决,想必还是得多留一段时日了,至于赵贤那边,我会派人盯着的,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立马撤离宜州。”
姜嬛听后,点头:“好。”
与他将这件事说完,姜嬛本想起身离开之际,姬以墨却在身后突然又开了口:“对了,我们出来这么多日,你就不想问问临渊的情况如何?”
“我就算问了又如何?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关心也只是徒然罢了。”姜嬛垂下了眼睑,冷冷淡淡的说完之后,便毫不留情的直接转身走了。
庭院中的夜风曳起了她的衣角,灯笼的灯光摇摇晃晃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与庭院中的青砖相辅相成,落就成一段剪影。
事情已经快要处理完,今儿姬以墨满面春风的从南府回来之后,就让他们下去收拾衣裳,准备第二日便从宜州离开,即刻返回长安。
姜嬛这次来也未带多少衣物,草草收拾了一番后,想了想还是将压在书下的信笺翻了出来,打算给远在边陲之地的姬以墨写一封信的时候,南宵引却猝不及防的从窗扇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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