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北行,见着自家兄长并未露出任何的惊异来,心下也稍稍有了个认知。
姬以羡却在此刻,拉着姜嬛起身:“看来今日是无法同沈兄把酒言欢了,等改日临渊再请两位一聚。”
沈北行也看出了这几人之间的不对付,不由得就想起了原先长安城的那个传言,说是朱辞镜心悦陶家的那位姑娘,只因求而不得,这才远走长安,四处为家。
如今瞧来,这些市井言谈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沈北行笑意和煦的起身:“今儿是沈某唐突了才对,世子爷和世子妃请。”
姬以羡牵着姜嬛上了马车,等着两人坐稳,姜嬛才道:“大秦同大燕何时开战的?”
“大抵是有些日子了吧。”姬以羡平静的说道,然后侧目看向了姜嬛,“怎么了?你是在担心吗?”
姜嬛点点头,低头学着姬以羡先前的样子玩着他的手指:“不管如何,大秦都是我的故土,我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姬以羡瞧着她的模样,心中一紧,可到底那些不该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只道:“这次秦燕开战,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你不必担心的,但过几日我可能要去一趟。”
“去哪?”姜嬛听闻,一下子就仰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姬以羡,“是去前线吗?”
姬以羡嗯了声,摸着姜嬛的头:“我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你别乱跑,乖乖的,明白吗?”
姜嬛按下心中莫名有些情绪,装作乖巧的点头,算是应了姬以羡的话。
可姬以羡说上隔几日才走,却不承想第二日,姬以羡进宫回来,同她见了一面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是带着时九几人走的,容陵半阙一如既往的被他留在了府中。
在姬以羡走后,姜嬛几乎没有半分迟疑的便从后院的墙上跳走,去医馆寻了玉祁。
见着玉祁的时候,他正坐在床边的一处榻上,身边还跪坐着一个清丽无双的小姑娘,正笑着喂他吃着葡萄,瞧那样子怎一个惬意能形容。
姜嬛眉头一抽,上前拍了拍那姑娘的肩:“下去。”
那小姑娘怯生生的往玉祁脸上瞧了眼,见着他没任何的情绪后,这才起身行礼,静悄悄的从屋子中退了出去。
玉祁睁眼,冷冰冰的瞧着她:“怎么?姬临渊走了,这才想起你的小叔叔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儿?”
姜嬛抿了抿嘴角:“前段时日我不在长安。”
“我知道。”玉祁脸上的笑容更加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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