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对临渊世子可是一见倾心了,还望爹爹能成全一二。”
沈父拍了拍小女儿的手,笑呵呵的应着:“是啊,我沈家的姑娘怎么就比不得那个孤女了?”
沈北行还想再劝,却被沈北宴猝不及防的拉住,他看过去,就见沈北宴正一脸讥诮的看着挂在沈父身上撒娇的女子。
沈明月并非他们的亲妹,也非他们的庶妹,而是沈父外室所生的女儿,几月前她母亲故去,沈父这才将人给接了回来。
其实他们也并非小气之人,容不下一个姑娘,只是这姑娘做派实在是……同她那位娘亲一样,叫人喜欢不起来。
回了府中后,沈梨这才道:“今儿用膳的时候,我感觉到屏风后好像有个小姑娘。”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闲人罢了,你关心这么多做什么。”姬以羡不太喜欢她的目光总关注别人身上,当即说话的时候,口气便有些不愉。
想起今儿屏风后那道炽热的视线,沈梨笑了笑:“无关紧要的人?这可说不准,指不定日后,还有相见之日了?”
语毕,沈梨便将衣衫解了,想要去沐浴却发现自个身上还缠着白布,根本不能泡水,她解衣带的手一顿:“阿瑾,你让涟漪打桶热水来,我想擦擦身子。”
姬以羡目光隐晦的在她的腹部那看了眼,点点头:“那你先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叫涟漪给你打水进来。”
说完,姬以羡便随意披着一件外衫出去,将涟漪换到了廊下吩咐,没一会儿涟漪便提了几桶热水来,将房中的一个大木桶灌满,然后垂首静静地站在木桶边上:“世子妃,可要奴婢替你擦擦身子?”
“不用。”姬以羡几步过去,从涟漪手中慎重的将汗巾接过,“你先出去候着吧,有事我自会唤你。”
涟漪脸色有几分绯红的在姬以羡和沈梨的身上转悠一圈,然后低头红着脸跑了出去。
沈梨早就将他们的话全都一字不漏的听了,她面无表情的掀开幔帐走过去,靠近热气氤氲的木桶,凶凶的从姬以羡的手中将汗巾夺了过来:“我自个有手,可不敢劳烦世子爷。”
她受了伤,姬以羡圈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姬以羡便将汗巾重新拿了回来,他一手掌控着她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已经扯住了她的衣带:“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和你老夫老妻了。”沈梨没忍住,转身娇嗔着。
姬以羡爱极了她这般娇娇的模样,当即便又一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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