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秦燕还未休战,沈北行竟然就陪着穆家的那位爷,偷偷摸摸的去了肃州,也不知何故?”沈梨笑着看向沈父,“既然义父今儿在这儿,不若回答下姜嬛的问题?”
沈父早就在沈梨出声的时候,哆哆嗦嗦的,半天找不到一个借口,他望着她那双平常笑意温婉的眸子,倏然从心底就生出一股寒意,正琢磨着该如何恭维时,站在一旁的容陵,却是将手中的长剑陡然拔出,一剑便将桌子干净利落的劈成了两半。
沈父吓得忙不迭的站起来,没跑两步便彻底晕了过去。
至于是不是装晕,只有他自个才知道了。
容陵拿着剑柄,颇为无奈的看向沈梨:“现在该如何?”
“就放在那吧,等着沈北行他们过来。”沈梨倒不觉得有什么,她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开口。
容陵点点头,便将长剑重新收入剑鞘之中。
“世子妃。”容陵开口,“属下有些事要去东宫一趟,这里的事属下便交给半阙处置了。”
“用不着。”沈梨挥挥手,“这儿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去吧,莫让太子等久了,至于半阙,还是让他一会儿去接沈北行他们吧。”
“是。”容陵没有反驳,反而是极容易便应承了沈梨的话。
沈梨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让容陵走了之后,她便闭着眼靠在那,也不知在想什么,整个屋内是难得安宁。
这时,趴在地面上的沈父手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爬起来。
“暖暖。”就在沈梨失神的时候,冷清的男声倏然入耳。
沈梨睁眼,就瞧见卫砚正从窗扇中翻了进来,一向冷清的眉宇间不知何时染上了笑意,她的头歪了歪:“你怎么过来了?”
卫砚整理了下被掖皱的衣裳:“听说这儿发生了些很好玩的事,我便来了。”说着,他别有深意的将目光在屋内一转,“难道你没发现今儿王府的守卫比之往常要松懈很多吗?”
沈梨道:“这里的确出了些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进来,就不怕一会儿出不去吗?”
“我早探好了地儿,就算一会儿,你这儿变成了铜墙铁壁,我也有法子出去。”卫砚往被劈成两半的桌子那处看了眼,兴致勃勃的问道,“你这儿是发生了什么吗?”
沈梨扬了扬下颌,卫砚默契的顺着往那处瞧去,只见在被劈成的桌子后,正躺着一个人,也不知是死是活的。
他笑道:“死了?”
“昏了。”沈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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