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突然想起了在肃州的一件事,那日他就该有所警觉的。
云雾茶是大秦的贡茶,若非她地位足够高,日夜喝着,又如何会在满口鲜血的情况下,一口就喝出了那是什么茶?
还有她的字迹……
如此种种,都是有迹可循的啊!
瞧着一群人呆滞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云衡虽是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他与崔晏一前一后的就护着沈梨上了三楼去。
温寄离也懒得同温娉婷他们多说什么,只招过傅燕云后,带着他一同上了三楼。
几人前脚刚走,姬以羡后脚便踏足了此地。
他来时,几人面色各异的坐在桌案上,整个气氛沉闷难抑。
时九是最先瞧见温娉婷脸上的巴掌印,他扯了扯炽夜的衣袖让他看了过去,随后才悄声问道:“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炽夜摇头,重新站在了姬以羡的身后守着。
姬以羡也没管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他在桌案前坐下之后,一直垂着头的姬以墨,倏然就抬了头,他脸板的跟块铁板似的:“你是不是知道,姜嬛的身上?”
姬以羡正要拿茶壶的手一顿,清隽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为何这般问?”
“你果然知道!”姬以墨起身,一把就将他手中的茶壶夺过,扔在了地面上,“好,好得很!看来你是知道她是谁的!既然知道,你怎么还敢将她留在身边!姬临渊,你是不是傻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不是忘了皇伯父为何会躺在床榻上昏睡了这般久?”
姬以羡起了身:“你见着暖暖了?她在哪?”
姬以墨拨开众人,一把就揪住了姬以羡的衣襟,将他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你到现在还在念着她?”
“姬临渊,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姬以羡想要拨开他的手,可试了试,姬以墨拉得太紧,试了一两次之后,他便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他只得抬眸,很是认真的看着他,“殿下,臣这一生便只有这么一个执念,若是得不到,与死无异。”
姬以墨冷笑:“就算是要让我大燕的河山倾覆吗?”
时九是越听越懵,他干脆移过去,拉了拉容陵的衣裳,悄声道:“姜嬛到底是谁?竟然让太子,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容陵侧目,沉声道:“宜姜郡主。”
炽夜虽是有了猜测,可真的听见这个名字,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凉了凉。
无怪,在云州时,他们一群人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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