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楼出来的时候,沈梨心情可谓是非常好。
她伸手从袖子中玉佩给摸了出来,放在手中摩挲着,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没多久便又将玉佩重新搁了回去:“瑶华那如何?”
庭凛苦着一张脸:“主子,属下并不知道东宫的情况。”
“这样。”沈梨点点头,倒是没有更多的追问。
等着他们快要上马车的时候,沈梨这才回身同庭凛又道:“那你去给沈轻递个牌子,说我想要进宫见见她。”
“其实主子你要进宫,并不需要通过沈良娣。”
“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沈梨道,“况且如今沈轻有孕,我找她在合适不过。”
话已至此,庭凛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拱手应承:“是。”
可还不等她钻进马车,沈梨便瞥见了墙角那还站在这儿另一波眼熟到不行的几人,她身子一顿,更加细致的看去,见着真的没有那人在的时候,原先压在心底的那根心弦一颤,沉重蔓延开。
“主子。”见着沈梨久久没有动作,庭凛不由得低声又喊了句。
沈梨想了一会儿,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马车之中:“走吧。”
庭凛听后,一转身便也瞧见了站在角落之中的几人,他愣了会儿,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略过他们,低声问道:“主子,现在该如何?”
“去卫砚那。”
容陵几人尾随着沈梨的马车,直到瞧见她进了南王府后,这才对视一眼,扭头走了。
最郁闷的莫过于时九,相较于陶嘉月,他倒是更喜欢沈梨,只是很明显,如今他们已经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那强求也没什么意思。
时九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眼这巍巍王府,不同于容陵的冷漠,时九那眼神倒是带了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沈梨瞧得真切。
她叹气,从屋檐下飞身落地,不染半分尘埃:“我们进宫吧。”
沈轻瞧见她来,可谓是分外惊喜。
这些日子唐子玉倚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来东宫闲逛过几次,虽是没能见到太子,却也将她折腾得够呛,这会儿见着沈梨进宫,她就像见到主心骨一般。
沈轻生就一张惹人怜惜的脸,她也十分懂得自己的优势在哪,她倚在沈梨的身上,娇声软语的一番哭诉,引来沈梨的安慰后,又从她的嘴中要了一个条件,这才闭着眼安安心心的睡去。
沈梨摸着她的脸,指腹中余有她的温度,她也不知这人到底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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