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过来给我抱抱,我有些冷。”
沈梨瞅了他一眼,虽说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同他说,可见着他脸色被冷的有些发青,身体倒是比她更诚实些,已经在姬以羡开口的当头,便移了过来。
姬以羡伸着手,正要将人抱了一个满怀。
他舒舒服服的喟叹一声,心满意足的将下颌抵在了沈梨的发顶上:“还是暖暖知道心疼我。”
她身上的酒味已经褪去了,冷香又从她的衣领口一缕缕的冒了出来,怀中的身子又娇又软的,他觉得自己好像抱一辈子都抱不够。
大抵所谓温香软玉在怀,便是如此吧。
“你去哪了?”沈梨将脸埋在他的怀中,“这般冷。”
姬以羡笑了笑,伸腿将她的腿给缠住,压着:“处理些事情,这处宅子自打我置办以来,还不曾住过人,是以要简陋些,就连地龙都没有烧起来,不过明日便好了,你就先将就一晚上吧。”
“我明儿要回去了。”沈梨道,“我夜不归宿,爹爹和兄长会着急的。”
“暖暖。”他将人抱紧,“我若是一日不见你,我心中也很着急。”
沈梨听着他的话,心下也有了几分了然,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无休止纠缠下去,只道:“今日我爹爹同你们进去的时候,说了什么?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
“小没良心的。”姬以羡伸手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你还好意思问吗?”
沈梨微笑着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姬以羡揉着她的后脑勺,笑了笑:“你这般聪明,难不成还猜不出来吗?”
“暖暖,我记得你以前同我说过一句话。”姬以羡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是轻松,就像是在同她开玩笑一般,在她沈梨瞧不见的地儿,他双眼微微眯着,满脸的阴郁。
沈梨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中,小手无意识的扯着他的衣角,偶尔还会碰着他的冰冰凉凉的肌肤,她敛眸向下垂着:“什么?”
“你以前同我说,你与卫隅在一起,是因为家中长辈赐婚的缘故,对吧?”
沈梨点点头:“的确是。”
“那……”姬以羡的手从她的后脑勺向下移着,冰凉手掌几乎是没有给沈梨半分的适应便捏上了她的脆弱的后颈。
他的手,刚好可以完全将她的后颈拿捏住。
沈梨屏息静立,没有在说话。
姬以羡手下发力,他迫使沈梨仰面与他对视着,如今屋内光晕尚昏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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