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发生了何事?”
庭凛将额头抵在了地底上,那股心中的热气还是挥之不去:“人全没了。”
“什么人全没了?”沈梨豁然起身,“是姬二公子出事了吗?”
“不是!”庭凛赶忙摇头,又说道,“是我们派去行刺姬二公子的人,全都死了,一个不剩。”
沈梨的心稍稍平复了些,又问道:“逃生的路线不是都已经规划好了吗?怎么会出事?还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
“是南王!”庭凛道,“就在他们行刺的时候,南王早就带人在那埋伏着,等着他们将姬二公子刺伤之后,南王便率人冲了出来,将那些人全都杀了。”
沈梨抿了抿嘴角,半响之后才淡淡道:“许久不见,他心性倒是越发狠绝了。”
“姑娘。”沽酒出声,“容属下说句不太中听,如今的南王如太子无异,您与他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日后您还是多加一个心眼才是。”
沈梨笑了下:“其实他这般做无可厚非,因为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他想保全自己。”
“可南王的手段未免太过……”沽酒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是那愤恨的神色,倒是不曾掩饰半分。
“太过什么?”沈梨挑眉,说出了沽酒心中所想,“泯灭人性吗?”
沽酒轻轻地点头后,才有听沈梨一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想要登顶那个位子,若真是一派正人君子之风,哪里斗得过太子了。”
“此事就此打住,姬行没事便好。”沈梨道,“收拾收拾,我们过会儿便走吧。”
“是。”
庭凛跪在地上想了半日,终还是将姬行重伤这话给咽进了肚子中。
她离开金陵时,倒是在城外同卫砚见上一面。
两人策马走到了一截,风声沙沙戏谑的吹拂过耳旁。
抬头,已不见巍峨的金陵城墙。
“今日之事你知道了吧。”卫砚开了口。
沈梨点头:“庭凛已经同我说了。”
她声调一贯冷淡,卫砚听着倒是不太自在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觉得喉咙都在发涩:“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我说得吗?”
“你想听我什么?”沈梨顺着他的话问道。
卫砚压低了声音,他说话时总觉得有一口血压在自己的心口:“我将人全杀了。”
“我知道。”沈梨再次点头。
“你就不怪我吗?”卫砚又问。
沈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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