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化为了一堆灰烬,散落在了桌子上。
沈轻眼巴巴的转身看着灵儿的动作:“那我们该怎么做?”
“您自个好好想想先前郡主在心中是怎么说的?”灵儿轻声说道,沈轻茫然地抬头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她此刻眼中心里只有林弦那一件事,至于其他的她又如何会关心?
灵儿笑了下,“郡主在信中表达了自己对林弦的不满,特别是林弦做了一个香囊给王爷,而王爷却不肯给郡主,郡主觉得这个正室的位置受到了挑衅。”
“自古为妾者,皆是正妻的丫鬟。”
沈轻问道:“那我们该如何?”
灵儿笑:“趁着王爷对您还心存眷念,你如今朝着林弦出手,也没人会说什么的,再不济咱们也可同林府走动走动,您该知道林弦虽是嫡女,却并不如府中的那位庶出受宠。”
“林家?”沈轻喃喃道。
“是,林家。”灵儿道,“我们给林弦找不痛快,又哪里比得上林家那几位去寻她的麻烦了。”
沈轻虽是觉得言之有理,可还是忍不住扯住了灵儿的袖子说道:“可这事我也想自个来,我不喜她。”
“这事,奴婢会安排的。”
“她真这般说?”沈梨从绣屏中抬头,好奇的眨巴着眼,“不放过我呀?我这个妹子,一向都这般心狠。”
沽酒一板一眼的将自己从风荷殿中听见的如数复述了出来。
沈梨应承:“那就去对付吧,与我何关呐。”
“不过依照如今卫砚对林弦的态度来瞧,沈轻这次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沈梨眯着眼睛笑道,“真想亲眼瞧瞧他俩决裂到底是何等的模样。”
沽酒道:“姑娘就不怕被沈良娣给供出来吗?”
“这事又不是我支使她们去做的,我只是好心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当年救了卫砚之人罢了。”沈梨道,“再言,那封信你不是都瞧着她们烧毁了吗?口说无凭的,你觉得谁会信呐。”
沈梨继续道,“反正我与她们可没什么利益冲突,理由了?”
沽酒道:“您不喜林弦。”
沈梨冷笑将身子往后靠去,倚在了迎枕上:“我不喜她,有得是法子收拾她,卫砚又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主,你觉得我应该担心什么。”
“虽是如此说,可属下还是觉得姑娘是在玩火自焚。”
沈梨并不在乎:“那就瞧瞧,到底我能自焚到什么程度吧。”
沈轻从来都不是个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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