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定了。如此,才合情合理不是?”
沽酒静默一会儿,方才拱手而言:“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
“嗯?”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沈梨一愣,倒是没想到沽酒竟然给出这般高的评价来,她顿时就笑得前俯后仰的:“我这算什么慧极必伤,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罢了。”
“至于情深不寿……”她笑得眼泪都要挤出来,“你说得应该是阿瑾吧。”
“我——我算什么情深呀。”
“我呀,只会负他一片情深。”
与此同时,大燕北境胜洲地界。
一场暴雨刚走,湿气还未散去。
姬以羡随意寻了个石头墩坐下,也顾不得石头上有没有被雨水沾湿,他坐下后,便俯身去拧自己的衣袍。
先前的一场雨来得又快又急,他没什么防备,下袍便被雨水全部打湿。
傅燕然过来时,就瞧见他弯着腰也不知在做什么。他面容顿时就染上了几分好奇,当即加快了脚步过来,温润俊秀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你一堂堂的王爷,还要自己拧袍子不成?”
姬以羡听见他声音,便顺势将手中的袍子放开,任由它皱巴巴的垂着,颜色较深,有些地儿还在滴着水。
傅燕然见着姬以羡不理他,便又笑,“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家小娘子了?”
“你的腿——”姬以羡侧脸,眸子幽深,“还想再断一次吗?”
傅燕然摇头:“自是不想的,可你家那位小娘子下手,也着实太狠了些。我这腿怕是日后,都要落下病根。”
“你若不对付她,她也不会对付你。”
傅燕然懒得就沈梨一事与他理论,他也寻了个较为干净的地儿坐下,然后在袖中掏啊掏的,倒是真叫他掏出了一个小锦囊来,他将锦囊展平后,便递到了姬以羡的面前:“金陵传来的。”
姬以羡低头瞧了眼,并没什么兴趣。
见着这人不为所动,傅燕然没好气的将锦囊往他手中一塞:“是沈梨那丫头传来的,虽说是传给我的,但我觉得此事你也该知道。”
听见自己朝夕暮想名字,姬以羡的神色微微动了动,不过他抓住的重点也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他拧眉:“为何暖暖不传给我?”
“许是觉得我更加可靠吧。”傅燕然耸肩一笑,身子向后微微倾斜。
姬以羡眉头拧的更紧,他低头很是认真的将锦囊的拆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