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还挺意外的,那小丫头长得还真好看。”
“你见着了?”傅燕然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你见着姜嬛那个丫头了?”
“是啊,可陌将军不让我们同王爷说。”沈北行狐疑的问道,“为什么?”
傅燕然继续温声哄道:“那你同我说说,你是在哪见着姜嬛的?同谁在一起?”
沈北行也不疑有他:“在云州,身边就跟了一个冷冰冰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像她护卫一类的,不过她不是在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云州?”
“云州。”傅燕然喃喃自语。
沈北行没有听清,正想撑着身子凑上前听个仔细时,却被傅燕然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低头弹了弹袖子上的褶皱,起了身,对着身后的下属说道:“你去铁骑中调些人手来,随我去云州走一趟,还有他们,用绳子给我捆着,一并带去云州。”
“是。”
“姑娘。”沽酒敲门而进,沈梨正好将头发绞干,重新用发带束了起来。
其实发尾尖还有些湿漉漉的,正往下流着水珠,将她身后的衣衫全都濡湿。沽酒见了,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汗巾,正要过去替她在擦擦发尾时,那人却猝不及防的转身,面色沉冷的瞧他:“如何?”
沽酒也大致知道自己这动作逾越了些,他往后退了一步,将汗巾搁在一旁:“回姑娘,属下们将云州城都快翻遍了,依旧便无所获,只找到了小公子的玉佩,掉在一处地窖之中。”
说着,他便将自己找到了那枚玉佩呈了上去。
沈梨用手指勾住,搁到了掌心中。她细细的摩挲着玉佩中的纹路,纹路中还隐约能瞧见些凝固的血渍,就像是与玉佩浑然一体。
见着沈梨的脸色越来越差,沽酒当机立断的立马跪下,“属下猜想,小公子大概已经被人给带走了。”
“他们还真是欺人太甚。”沈梨语气冷淡将玉佩用手帕擦拭了一遍之后,就与自己的玉佩一起,系在了腰间,“你们能追查是谁将人带走了吗?”
“属下找到玉佩的那一处,不但人去楼空,而且在地窖外,我们还发现了许多具尸体,有些已经腐烂了,却不曾有人收敛。”
沈梨神色淡漠的点点头:“那我也过去瞧瞧吧。”
只是她这才刚下了楼,就在大堂中瞧见了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三人呈鼎足之势站在大堂内,听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后,便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去,见着她,倒也拱了拱手,权当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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