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徒然罢了。她敛着眸子,凝视着他的手,半响之后,才说道,“你先放手,咱俩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姬以羡不太吃她这一套,闻言不但没有放手,还放肆的顺着她的手腕往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指,好让她挣脱不得。
“你!”沈梨才刚出口一个字,便感觉自己的眼前的一黑,光线陡然暗下,再仔细一瞧,这人竟然将幕离直接盖在了她的头顶上。
“此处虽说如今是在我大燕的掌控中,但也不代表没有大秦人,你为大秦郡主,与我走到一道,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免得被人瞧见,指不定那舌根就嚼到金陵去了。”姬以羡的轻笑声在她耳旁响起,倒是让她有瞬间的恍惚,想起了之前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
沈梨的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红:“你竟然也是这般觉得,那便更应该将我放走,这般扣着我作甚?”
“我知道你来这儿是想找什么。”姬以羡俯身而下,“跟我走,我就告诉你,沈阑在哪。”
话音刚落,不等姬以羡有所动作,倒是让沈梨率先反客为主的扣住了他的手指。
“你知道阿阑在哪?”
“姑娘。”沽酒在后出声,“广陵王的话信不得。”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得姬以羡转了头去看他,他沉冷,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也就在他出声的刹那,炽夜和时九默契的上前,一人一边制住了沽酒。
沈梨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扣住姬以羡的手指正一点一点的松开时,姬以羡面对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暖暖,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不信我,而是去信一个外人的话了。”
“你说你知道阿阑在哪,那我问你,你可有法子证明。”
“我敢这般说,自然是有法子证明的。”姬以羡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染了血的玉冠,递到了沈梨的手中,带了些吃味的与她说道,“听他所言,这是你在他生辰时候所送,这玉冠上的花纹,皆由你一手所纹,暖暖,我怎么就没这般的好命呀。”
她没在说话,手指却是一点一点的摸上了玉冠上的花纹。
诚如姬以羡所言,玉冠由她亲手所刻,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玉冠到底是不是她送给沈阑的那个。
“如何。”姬以羡捏了捏她的手,“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的确是阿阑的。”沈梨说道。
姬以羡低声一笑,讨好的又拉了拉她的手:“既如此,那你便随我走吧。”
沈梨自是随着他走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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